摻了一點味道烈的,自然帶起幾分辛辣的味道,不過,於此時的心情,卻是極為契合。
能快樂一時便快樂一時,能瀟灑一時便瀟灑一時,往日,是她太自苦,人嘛,何必看不開,該來的總會來,不會以人的態度做任何的轉移。
“今朝有酒今朝醉啊……”
“莫使金樽空對月呀……”
“小姐……別喝了,你醉了……”
“沒有……我家的小親親在,如何會醉?”
某人拎著酒壺,正張著自己的五爪,欲對旁邊的小丫頭實施魔爪。“咚!”腦袋瓜子撞得有點疼,咦?什麼時候院子裡多了根電線杆,呃,不是,是梅樹……
只是,這梅樹怎麼還有點軟?咦?梅樹什麼時候也能喘氣了,還有點熱氣。
藍琳爭著迷濛的眼,摸向擋住她去路的“東西”,這個“東西”顯然不想就這麼被佔去便宜,朝後一退。
“呀!這梅樹居然長腿了,莫不是成了精。”
“噗嗤。”是碧波的媚笑聲,她搖晃的撲到藍琳面前,指著她面前之物,道:“是妖精,不過不是樹精,是人精。”
藍琳揮了一下她的大爪子,很不認同的道:“切,哪有這麼木的人精,將人家的好意當成歹意,後退一步不說,還要將自己身上的枝椏砍下來當柴燒,簡直就是榆木疙瘩,木的不是一般的木。”
馨馨聽得滿臉迷濛,顯然以為她醉的一塌糊塗,使了勁的用她的右手來拉她。
旁邊這個混過男人堆裡的碧波,顯然明白她說的是誰。碧波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將她的酒壺搶下:“榆木疙瘩也能被火給點燃,清溪妹子別客氣,姐姐我啥都沒看到。”
這個女人,絕對比她喝的多,也比她醉的深,居然一掌就將她往前一送,正好撞進面前人兒的懷中。淡淡的蘭香氣息,竄入她的鼻中,讓她的醉又深幾分。
迷濛間,他的氣質更加深幽,如仙落凡塵,風姿綽約,優雅如蘭。他溫笑的背後,是高貴的自傲,是對人淡淡的疏離。
她似乎能夠看到,這雙清澈的眼底跳躍的火花,身子靠著的是一具暖和結實的胸膛,雖然有點瘦,可並不影響舒適的感覺。
“噗通……噗通……”是心臟有力的跳動,是他的,或許是她的……藍琳分不清楚,長喝酒的人知道,有時候喝多的人感覺還沒有醉,可往往風一吹,就醉了。
在嘴巴嘟起,想要印上近在咫尺的那片唇時,她腦袋居然一昏,就直接歪在某人的懷中,呼呼大睡起來。
陳亦知瞧著懷中的人兒,紅撲撲的小臉,帶著迷人的酒香,嘴巴嘟起,好似是生氣了?
或許,昨日他真的不該說那些話。可他還能夠如何?若是有一天,毒解了,她恢復記憶,想起那個在她生命中特別重要的男人,而後悔跟自己在一起,他無法承受這樣的結果。就算他自私,就算他膽小,他真的不能,這樣乘虛而入,做出另三個人都痛苦的事情。
而他,註定沒有未來。
懷中的人如小貓一般,將頭埋在他的臂彎當中,不時的還拱一拱,真是睡覺了也不老實。
看向周圍,不知何時,馨馨和碧波都已經離去,他居然沒有發覺,真的……已經陷入進去了嘛?他以為他絕不會為任何人動情,看來,他錯了,就在窺視到懷中的人兒,在被軟禁到那個院子的時候,就陷落進去。
那日,下著小雪,他好不容易打探出她被關著的地方。
生怕她被狠狠地折磨,他不顧暴露的危險,攀上了那座院子的牆,他以為,他看到的她會是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樣;他以為,她會充滿恐懼和害怕。
可是,他錯了。他無法忘記,那日飄著的雪花中,這個女子如同翩飛的蝴蝶,在雪地中轉著圈,臉上帶著比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