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
這幫奇怪的人,不知到底是做著什麼樣的打算,難道,是陳亦知?想到他可能的身份,壽王心裡一緊,忙開啟身後一直關閉的門,還好,陳亦知仍然在原地躺著,看起來與他出去時沒有什麼區別。
剛才,形式太過危機,他無奈之下,敲昏陳亦知,出去加入戰團。現在,想來還是太過於魯莽,若是今日被他們將陳亦知給救走,那所有的努力都白費。
對了,還有那個丫頭,子墨沒有在,那裡雖然僻靜,又有陣法佈置,比較不容易找到,便是找到,也不容易進去,可,若是……忙將清點傷亡的子墨喊過來,讓他立馬將那個丫頭帶過來。
待等到彙報,那本來重了迷藥,應該呆在屋裡的丫頭不見蹤跡,小丫頭也不見,莫非是小丫頭將她放了,不可能,她的弟弟還在他的手中。
這樣一想,壽王剛要吩咐子墨去查探子葉的下落,子葉不是真名,是被收入羽隊之後,重新起的名字。
便見藍琳渾身溼漉漉地,猶如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邁進屋中,小臉白的嚇人,整個人都哆哆嗦嗦,牙齒不停的打顫。外衣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只穿著內衣而已。
見著他,猶如見著親人一樣,撲到他的面前,哭哭啼啼地敘述。
原來,她被黑衣人給劫持,欲帶到府外,還對她毛手毛腳,語氣極為不堪,藍琳被夜風給激醒,幸好身上帶著常備的迷藥,她趁黑衣人不注意,將迷藥撒出去,此時,他們正經過小湖的上方,那黑衣人直接掉入水中,她也不能倖免。
還好,晚上放的不少雕花船比較大,她幸運的攀上一個,這次撿回一條命。
壽王姑且相信她的說法,派人送來衣物和溫熱的洗澡水,待藍琳清洗乾淨,換好衣服,天已經大亮,一夜未睡,藍琳沒有感覺到一點疲累,反而精神奕奕,充滿動人的光彩。
僕人送上精緻的早點,壽王特賜藍琳與他一起用飯。
周圍伺候的人全部下去,屋中只有壽王和藍琳兩個人,筷子碰到碗的聲音,響在沉悶的屋中。
藍琳吃了兩口,感覺肚子已經飽了,便將碗放在一邊:“王爺,還在懷疑清溪的誠意嘛?若是真的如此,那清溪這筆交易不做罷了。”既然對方不開口,她便來說,她相信,眼前的男人定然有需要她的地方。
“彼此彼此。”壽王夾了一塊水晶小包子放在藍琳的碗裡:“多吃點,如果一會戲演得好,明日就可以離開。”
藍琳不看眼前的碗,盯著壽王:“清溪如何相信王爺,昨夜,清溪可是上了當呢,不知,王爺,如何補償清溪呢。”媚眼如絲,笑意吟然。
“啪……”壽王從腰間取下一塊非銅非鐵的令牌,扔在藍琳面前。
藍琳撿起來,原來是壽王的令牌,可以方便出城,也可以做許多事情的東西。拿起牌子,在桌子上輕敲。
“王爺,這東西是好,可清溪一沒有武功,二沒有自保的手段,王爺若是強行收回……”藍琳繼續試探壽王的底線。如果這件事對他很重要,他一定會拿出更好的東西來。
當然,這令牌不錯,可以拿來嚇唬人用。
壽王沒有接著藍琳的話說,他盯著被藍琳推到一邊的碗,剛剛夾給她的水晶小包孩子那裡,並沒有動上一分。
這本是她最愛的吃的,想起心中那人,就不由的心聲柔意。對藍琳的語氣也就溫柔上許多:“怎麼不吃?”
藍琳現在哪有心思吃東西。她擺擺手:“胃痛,不想吃。”
壽王皺眉,他站起上,拉過椅子坐在藍琳的身邊,瞧著她目光底下隱藏的驚訝,壽王一笑,將藍琳推開的碗拿過來,夾起裡面的水晶小包子放在藍琳的嘴邊:“來,多吃點,身體才會好。”
這樣的盛情似乎婉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