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何,怎麼不說話了,妖人兒?”壽王繼續緊逼。
藍琳捂著鼻子:“阿嚏……阿嚏……”一連打了幾個噴嚏,捏住她下巴的手,早在第一個噴嚏時便拿開了,此時,他正滿臉嫌惡地瞧著藍琳。
藍琳不好意思的笑笑:“你看……哎呀……實在是這水有些涼,清溪身子骨弱,又不幸被下了毒,所以……”言下的意思是,你這個下毒的罪魁禍首,讓人受了苦,還這般不講理,更加沒有誠意,瞬間將包袱推在對方身上。
扔掉擦手的帕子。壽王黑著臉甩下袖子:“解藥本王自然會給你……如果你能在三日內從王雷亭身上套出許致遠的訊息,這摘月樓便可以不必在住下去。”
“不在摘月樓,那清溪能去何地?”藍琳故意眨著眼睛問。
“本王自然會給你安排宅子,待信拿到,就放你自由。”壽王邊說邊往外走,好似有什麼急事。
藍琳瞧他腳步急促的模樣,猜測或許是有人往她屋子來,因為壽王是練武之人,自然比她的耳目要靈敏一些。
再說,這許致遠的行蹤,王雷亭根本就不知道,便是碧波也不清楚,只知道是被她的恩人帶走了。這樣的任務根本就不能完成,一絲的機會都沒有。
“清溪覺得住在摘月樓挺好,就不需要王爺操心了。”藍琳開口拒絕:“當然,若是王爺有其他的更簡單的要求,清溪還是願意幫忙。”人家是王爺,捏捏手指頭就能讓她吃不消,所以還是客氣一點。
壽王的腳步停在門口,沒有轉頭:“將這藥讓陳亦知吃了,也可以。”話音剛落,黃色的紙包落在桌子上,裡面應該就是包的藥粉。
目送壽王離去,眼見黃色的藥包,連一點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藍琳撇撇嘴,打著哆嗦,穿好衣服,還是覺得冷,又加了一件陳亦知前幾日送來的錦緞荷花夾襖,這次覺得稍微暖和了點。
走到桌邊,拿起黃色的藥包,聞一聞,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這裡面到底是什麼藥?壽王不是已經答應陳亦知,兩人一人提供書信,一人提供解藥,何必在來下藥,難道他就不怕陳亦知出了什麼意外,或者因為這藥驚擾到陳亦知,而中途生變?
那麼,她又該怎麼辦,是聽壽王的,還是難夠有其它的辦法解決。
正想著,“扣扣扣……”有人敲門:“清溪妹子,能進來嗎?”碧波的聲音。
藍琳將藥包塞好,應了一聲,門開啟,撲鼻的香味迎面而來。頓時勾的藍琳肚子裡的饞蟲“咕咕”直叫,她趕忙撲過去,眼見王雷亭端了個大托盤,上面放著四個盤子,都用碗扣起來,以免失了熱氣。
香味就是從這而來,藍琳拉著碧波的胳膊:“好姐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兩人有說有笑,不一會兒藍琳的肚子就吃得飽飽的,看著王雷亭在一邊站著,臉色拘謹,小心翼翼地動作,不敢說一句話,吃飯這些時間,她竟然發現,這個一根筋的姐夫,那雙三角眼就沒有離開過碧波的臉,也就是說這個男人一直都在看碧波的眼色。
看在這個便宜姐夫上次為她捨命傳訊息的份上,這忙還是要幫的。靠在碧波的肩膀上,笑語吟吟:“我說姐夫,怎麼一副輸掉褲子的模樣,莫不是賭錢賭的傾家蕩產了……”不等王雷亭辯解,她繼續道:“不過,算你遇到我們姐姐這麼好的人,不僅貌美如花,人見人愛,而且一副菩薩心腸,不會怪你做錯事的,你說是不是姐姐……”抬起頭,撒嬌般的搖搖碧波的胳膊。
“你這鬼丫頭。”碧波點點她的頭,佯裝嗔怒:“胳膊肘子竟往外拐,倒是幫起外人來著。”
藍琳嘟嘟小嘴:“哪裡是外人,不是便宜姐夫嘛!”朝王雷亭擠擠眼,這個傢伙一點眼色都沒有,趕快開口道歉啊。
不想這個王雷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