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樣子。禾澤頓時感覺到有些無聊,真想對禾興說一句:想問什麼就問吧!本少爺的時間可是有限的。
禾澤特意把自己以前喜歡稱呼自己為‘本王’的習慣改成‘本少爺’,畢竟任何一個朝代都不喜歡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稱王。
“想吃什麼就吃!別和哥哥客氣!”
禾澤見禾興眼睛都不眨的點了一桌子菜,而且禾興的表情還很正常。
禾澤終於明白了自己家院子裡的吃穿都用在了什麼地方。
看著這一桌子的好菜,禾澤一點食慾都沒有,連筷子都不想動。
索性,禾澤就乾脆不動,就算動也是敷衍的拿一下筷子,然後馬上放下。
看到這,禾興握了握拳頭,也不再出聲。只有兩個人的包廂頓時顯得格外尷尬。
不過禾興可不想在酒樓和禾澤磨時間,看了看安靜坐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的禾澤,禾興也不再覺得那是禾澤甘心的呆在他身邊。
禾興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尷尬,放下筷子,刻意輕聲地問:“禾澤,我聽母親說你送給姬夫人的畫受到讚揚??不知道那幅畫是你怎麼得來的?”
禾澤一聽,果然,禾興找自己有心思。
不過禾澤可不想讓禾興知道他陣畫師能力提高,已經突破了見習陣畫師的程度。
但是~禾澤也不準備讓禾興太舒坦。
“其實這件事和你也有一定關係。”禾澤淡笑著說,“你還記得野訓之後在學院,有人找我麻煩的那次嗎?你還領著一位老師來過呢。”
禾興想了想,記起當時的事情,稍微有些心虛,畢竟那些找麻煩的人是他找的。
但這事很隱密,禾澤應該不會知道。
“對!我記得,那次怎麼了?哎……讓你受罰去訊戒室真是沒想到,但是那位老師不一般,他可是教授,級別很高的,我也不敢給你講情。”說著禾興露出愧疚的表情。
見多了這種口不對心的人,禾澤怎麼會被禾興騙到。不理會禾興,禾澤繼續說:“其實還要謝謝你請的那位教授,”禾澤抿嘴嘴笑了笑,“那副畫是從我師父那裡要的,我師父……正是訊戒室裡的看守員。”
看守員???禾興愣了愣,一個看守員!怎麼會那麼有能力,竟然可以畫出令人稱讚不休的話?!
不可能……
“不可能。”禾興看著禾澤疑惑的說道,一臉你別騙我的表情。
“怎麼不可能~”禾澤把前世服侍在皇兄身邊的大太監的欠兒欠兒的嘴臉學了和十成十。
風淡雲輕的端起手邊的茶杯,抿一小口,甩甩袖子,看也不看禾興。
禾興看了禾澤這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拜什麼師父,你的那點本事,根本不可能成為陣……”難道,禾澤因為天賦太差,已經放棄了修煉成為正是的陣畫師?
所以他選擇去畫畫,而那所謂的看守員,不過是鬱郁不得志的人,被派到訊戒室,正巧遇到同樣絕望的禾澤!
兩人一拍即合,在單純畫畫的道路上看到亮光,就互稱師徒!尋求安慰順便找到出路!
禾興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太對了,看向禾澤的樣子也充滿幸災樂禍。
一個畫師,相對於陣畫師雖然只差一個字,但實際的地位有天壤之別。看到禾澤自甘墮落,禾興高興還來不及。什麼畫作之類的,禾興也不想去多問,就希望禾澤一直沉浸在用心單純畫畫的海洋裡,不要自拔。
這些想法也就幾個眨眼,禾興平復一下剛剛衝動的心情,又換上虛假的面孔,笑著讓禾澤多吃點。
禾澤見禾興微變的面孔當然猜到禾興心裡的活動,暗地裡鄙視了一下禾興的愚蠢腦筋。
不再想繼續和禾興耗費時間,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