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子眼裡我便是這麼不講理的人麼?”略頓一下,一臉正色地道:“慕容嶺是個真正的君子,也絕對是我墨言的大恩人。別說小寶貝和他親,就算小寶貝認他為義父又有何妨?至於慕容嶺的傷勢,蘇蘇,你放心,只要我墨言治得了,就算要耗盡我的畢生功力,我也絕不猶豫一分一毫!”墨言的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慕容嶺為他救下了流蘇還有腹中的孩兒,這樣的恩情,比救他自己一命更深更重!知恩不圖報,豈是他墨言的為人!頂天立地的男人,當是恩怨分明,氣慨豪邁!
墨言頓了頓,繼續道:“至於小血兒,傻丫頭,慕容家又豈能困得住堂堂的蠻荒魔種,慕容家或者有馭獸之密,但連其祖宗都馴服不了桀驁不馴的上古異種,憑他們那三腳貓的功夫,還妄言要困住血狼王,真是笑話!只要小血兒恢復了傷勢,慕容家哪能困得住它!它自有法子逃離!”
流蘇的眼睛一亮,心下一喜。她竟然給忘了,墨言那出神入化的功力和那神鬼莫測的醫術那絕對是當世無雙。宋鳩也是墨言的手下敗將,宋鳩的毒墨言定然解得了!而她一直念想的小血兒,也終於在墨言的口中確認了它的平安。心下大定,流蘇急匆匆地披上襖子,道:“那我們趕緊,看我又囉嗦了這麼多話,都把時間給耽擱了!”
攜手走出門外,卻聽得墨言吹了一聲清脆的口哨,赤血天風已經疾馳而至,烏黑得發亮的毛髮在雪地裡特別的搶眼。流蘇倒是一愣,原本想著這天寒地凍,總該有輛馬車載著,女兒也不至於凍著,難不成打算一馬馱著一家三口?流蘇不由得看向墨言,提高聲調道了句:“騎馬?”
墨老大淺淺一笑,走進流蘇的身邊,攬住了她的腰,低頭一臉笑意地道:“正是,為夫與娘子曾同臥,可未曾同騎過那,為夫這會可心癢難耐了!娘子總該圓了為夫這個心願才是!”
流蘇睜大著桃花眼看著眼前的墨老大,心裡滴著汗,感情這人還惦記著雷驚乾方才說的同臥一床,同騎一馬的話,真是個小心眼兼發春期的老頭!
還沒等流蘇出言抗議,墨言已經飛身上了馬,順便把流蘇撈起穩穩當當地擱在了他的後面。赤血天風嘶鳴一聲,奔跑而去。
流蘇坐在後頭,可不如當日坐在雷驚乾的馬上,只敢輕輕拽著雷驚乾的衣角,唯恐靠得太近。此刻的流蘇緊緊環著墨言那堅實的腰,整個身子實實在在地趴在了墨言的厚實的背上,連臉側,也貼的緊緊地。
墨言只著一層薄薄的長衫,清晰地感覺到後面流蘇那軟軟糯糯的胸隨著馬的奔跑,在他的後背上不停地蹭動。方才意猶未盡的墨老大此刻更是浮想聯翩,眼前自然浮現著夫人那雪瑩瑩的酥/胸,還有那顫巍巍的誘人櫻桃。
墨老大色心一起,自然是無所顧忌,長臂在後頭驟然一卷一收,便把流蘇結結實實地抱到了前方,面對著他坐著。
流蘇驚呼一聲,道了句:“死老墨,你怎的又不安分了?在後頭有你給我擋著風,把我擱前頭來了,你存心折騰我不是?”
墨言輕笑一聲,道:“夫人這樣坐著應該更舒服才是?窩在為夫的懷裡豈不更暖和?”
“不好,一點也不好,趕緊鬆開手,這樣坐著我不舒服,不穩當!”
“哦?”墨言眉一挑,聲音一抬,大手毫不猶豫往流蘇的臀部一託,直接抱著流蘇,而流蘇的雙腿,自然而然便環在他的腰際!“夫人覺得這樣可舒服多了?”
流蘇真的是啼笑皆非,撅著嘴道:“不舒服,一點也不舒服!”
“這樣如何?”墨老大開始在流蘇的屁股上託了託,拍了拍,揉了揉,簡直玩的不亦樂乎。
“不要玩了,老頭,我要到後邊坐著!”
“為夫覺得這樣甚好,你我面對面,臉貼臉,說個話也容易不是”
“誰有話與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