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所圖謀?
程裡斜著眼睛看了雷驚乾一眼,這主子從白梅村出來那會就很不對勁,現在更是不對勁。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甚至於殺人用刑,眉眼也從未一挑。今日,什麼在程裡眼裡稀奇古怪的表情都在他臉上出現了,驚慌,憤怒,焦慮,還有更可怕的,程裡狠狠打了一個哆嗦,吃醋!!對,就是吃醋!!
慕容嶺看著眼前的雷驚乾,滿腔的疑惑。這雷驚乾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就是為了挾持流蘇來掣肘蓑衣人麼?難道流蘇的失憶也是他一手造成的?自己收到訊息說蕭國皇宮有突變之機,莫不是,雷驚乾和蕭國聯手了!
只是慕容嶺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何故要得罪蓑衣人,這不明擺著找罪受麼?如果皇宮裡封鎖的秘辛是真的,那蓑衣人墨言後面的勢力,要比他本人的武功恐怖一百倍。
慕容嶺帶著一肚子的疑惑,看著那似真似假的雷驚乾,心中卻是暗暗下定主意:不管雷驚乾居心何在,如今失憶的流蘇,或者說重生的流蘇,他都要好好地護住。聽到雷驚乾提到的兩人在雪谷的經歷,心中又不禁一酸,為何在她最為危難之極,陪在她身邊的不是他?
流蘇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對她這樣一個記憶幾乎為零的人,雷驚乾是她第一個遇上的人。如他所說,他們兩個人共過患難,如果他對自己真有謀害之心,自己不知會被幹掉多少回了,至於利用?雷驚乾之前和她提過她是晉國某小鎮一個小門派的大小姐。他會幫她尋回家人。自己如果有利用價值,那跟著他也能更好地知道有關自己的身世的事情。畢竟,一無所知讓整個人都如同浮萍一般,無根的感覺很不好。
流蘇轉過頭來對慕容嶺柔聲道:“慕容,我還是隨小雷子回去吧,謝謝你今天晚上及時救回了我。什麼時候我們再碰面我請你吃飯。”流蘇頓了頓,笑嘻嘻地道:“不過我沒錢,你出錢買東西,我做給你吃,算是答謝你,如何?”
慕容嶺暖暖一笑,道了句:“自然好,你煮的糯米蒸膏蟹,還有那個貼鍋魚我到現在仍然記憶猶新!”
流蘇一聽,對慕容嶺又多了幾分信任,他說的確實都是自己拿手的菜餚。看來這具身體確實與慕容嶺有一定的交情,看他眼神中那暖暖的笑意,流蘇不是沒有戀愛過的女人,相反,她是一個有過諸多人追求的女人,這樣的眼神,儘管換了另外一個人,就依舊熟悉得很,這是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的眼神,一點點的溫柔,一點點的寵溺。
流蘇不由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看在雷驚乾的眼裡,更加的不是滋味!兩個人的話他也聽到了,這慕容嶺,腰也摸了,飯也吃了,真是豈有此理,還好本盟主多少還吃了她的烤狼肉!
雷驚乾竟然如此斤斤計較了起來,琢磨著明天讓流蘇休息夠就得好好地磨一下,讓她給他做頓吃的。想想這麼多年了,山珍海味,奢侈佳餚,就是從未吃過一頓常人的家常菜。唯一的記憶,就是小時候母妃給她做的那顆顆甜絲絲的蜜棗。
雷驚乾正要說話,慕容嶺卻掏出了一把金色的小劍,正是當日在湖邊贈與流蘇的那柄小劍。緩緩遞給流蘇,慕容嶺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道:“如今這把劍你可要好好儲存,這是仗劍山莊的金色劍令,仗劍山莊永遠做你最堅實的後盾。不要怕某些人居心叵測,”慕容嶺挑了挑眉看了看雷驚乾,繼續道:“你先隨他回去,我料理了私事之後自然會尋你而去,你欠我的這頓飯說什麼也是逃不了的了!”
慕容嶺言罷轉過身來,一臉嚴肅地對雷驚乾道:“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雷驚乾不可置否,哼了一聲,對程裡道:“好好照看蘇兒!”說罷騎著馬,向另一邊的密林走去。
兩人來到僻靜的一處地方停下。慕容嶺一停頓就脫口而問:“你意欲何為?”
雷驚乾一笑,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