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好人的人家還好,能衣食無憂,或許還會養他們的老,若是遇到無良的主家,人離奇不見,連屍首都找不到才叫悽慘。長長的嘆了口氣,林繼善第一次覺得財富是多麼的重要。
坐在村長家的炕上,林繼善一臉的嚴肅,“老村長,我不能向您保證什麼,也不知您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我只能說,我會盡力為百姓爭一爭口袋,讓百姓能夠個好年,但這些前提是,大家得付出勞力,不是乾等著天上掉錢,即便是皇上開恩,再下發救濟糧,也只能是解決一時之需。想要改變,還是得靠自己的雙手,您說我說的對嗎?”
“我懂,我懂,只要能讓大家把這個年過了,縣令大人說什麼我們都聽。”村長那已經掛滿了滄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沒想到猜想是對的,誰會想到縣令會身著便裝蹲在田頭裝土,誰會想到縣令會坐在自家的炕上一臉擔憂的問著為何這麼多賣人口村民,還非常認真的講以前沒聽過他們村有賣人的事情發生,細心的詢問以前他們村地裡種的都是些什麼,收成怎麼樣,今年受災嚴重到什麼程度。
“等下我讓人給您留個地址,一個月後,您要是還沒收到信,便依著地址去城裡尋我便是,當然也可以直接去縣衙。我若是不見您,您大可以擊鼓鳴冤。”林繼善說完便見村長一臉的驚諒,他活了這麼大歲數,還頭一次聽說縣令讓村長去擊鼓鳴冤,不過村長也因為這話而心裡有了底,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縣令大人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林繼善今天的行程比較多,他要把最後幾個村子全都走到,匆匆的離開後,林繼善不知道村長把幾戶想要賣孩子的人家攔住,讓他們再挺一個月,說一個月後肯定會有轉機,大家本著對村長的信任,同時也不想把自家的孩子賣了,便決定咬咬挺過去,不就是一個月。
林繼善走到最後一個村子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這會兒回城也進不去了,便宿在離村子不算近的破廟裡,站在窗前,林繼善有些心急,他擔心家裡的吳岱栂,又憂心著窮苦的百姓,他也在細細的盤算著能建多少個大棚,需要租多少的地,僱多少人,若是從外村僱人,當地的人會不會有意見,如果安撫他們,他要做的事還有很多,以前看父親為官,也不見他如何的勞累,現在身在其位,才知父母官的難為。
天微微亮起時,小廝拿著在從河邊揉溼了的手帕回來,以為少爺沒有醒,還準備輕聲叫人,哪知推開門後,少爺便站在窗前,看起來十分的疲憊。“少爺,可是沒睡好?”
“無事。”哪裡是沒睡好,林繼善在窗前站了一夜,接過小廝手裡的溼手帕,“其他人若是都起了,便收拾收拾,準備回城。”
四縣裡,幾位官員站在城門處等著林繼善,昨天晚上他們一直等到城門關上,也沒見林繼善回來,若是之前他們巴不得林繼善出什麼事,可是現在他們卻擔心林繼善出事,他出事,不管跟他們有沒有關係,都會被人認為是他們做了什麼。為了確定林繼善是真的沒回來,還特意派人去縣令的府邸問過,本沒擔心林繼善安危的吳岱栂,被這些官員派來的人問的,反而擔心是不是又遇到強盜。一夜沒能睡好,早早便醒了,派人去城門口盯著,見到人,或是報信的,立刻回來向他彙報。
一行人剛進城,便見幾位像是哭過的官員上前噓寒問暖,林繼善被突來的熱情弄得反應慢了半拍,安撫的說了幾句之後,林繼善隨便找了個藉口跑回家了,聽著幾位大人的意思,報紙上見了他們的事蹟,還不是好的事蹟。林繼善便知肯定是吳岱栂做了什麼,他想快些回家問問,倒不是質問,只是想確認一下是或不是,若是,他要想如何應對,他還沒有明確的證據,這麼講出來,他擔心有人會反咬他們一口,到時留在家裡的吳岱栂絕對是不安全,哪怕他身邊侍衛跟著。
先一步回到府裡的小廝已經向夫人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