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巖大咧咧的說道,話音未落就被劉梅寶在腰裡擰了下,見自己的小妻臉紅的都能滴出水來。
“這種事你怎麼好去問別人。。”劉梅寶跺腳說道。
“這種事咱們不知道,問問怎麼了?”盧巖哈哈笑了,將她抱住,“沒事沒事,誰都是這樣過來的,這有什麼羞人的。”一面說一面愛她害羞的樣子,忍不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還知道什麼姿勢最好…。。”
清明時節,細雨紛紛,整個河中府都投入到春耕之中,站在州城外看去,一派熱火朝天,尤其是在屬於河東堡的軍虎屯田的地方。
由十幾個精兵護送的一輛馬車從大路上經過,被這邊的陣陣呼喝聲吸引停了下來。
“他們在做什麼?”劉梅寶掀開車簾問道。
“回太太,是大人在巡視耕田。”兵丁騎在馬上大聲說道,作為後備騎兵苗子,他們吃喝比一般的軍士要好得多,肉食足量養的身強力壯,視力也是極好的,搭眼一望就將不遠處田地裡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從他口中說出大人二字,帶著滿滿的狂熱以及崇敬。
盧巖也在,劉梅寶不由眯眼向那邊看去,果然見文吏將官擁簇中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此時他不知道聽周圍的人說了什麼,正大笑,在他的帶動下,周圍一片笑聲。
“我幾日不在家,看來他過得還不錯。”劉梅寶抿嘴一笑,忽地見盧巖解下了外袍,露出精裝的上身向田地中走去,不由嚇了一跳。
雖然雨下的不大,但這種還帶著寒意的時節可別受了風。
“悄悄的去問問,做什麼呢,讓那些人備好毛巾,把脫下的衣裳也收好,別溼了。”她皺著眉,低聲對趕車的小廝說道,又再三囑咐別張揚也別大喊大叫。
盧巖行事自有他的道理,她這個作妻子的絕不能在人前與他分歧質疑。
小廝應聲去了,不多時回來了。
“大人要親自耕田。”他笑道。
他可從來沒種過田,耕田也不是光有一身力氣就能成的,劉梅寶不由抿嘴一笑,看向那邊,見在盧巖的帶動下,武將們紛紛解衣下田,就連那些文吏們也毫不示弱,一時間場面很是火熱。
“回去吧。”劉梅寶笑道,收回視線,放下了車簾。
馬車悄無聲息的從大路上過去了。
一陣揮汗之後,眾人的身上已經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雜役兵丁們立刻給眾人遞上手巾,盧巖胡亂的擦了下,接過衣裳披上。
“大人快請來這邊棚下坐。”一個年約五十的老者頭上身上也都是水,手裡拄著一個鋤頭,喘著氣說道。
盧巖看著自己刨出來的溝,再看看旁邊的。
“怪道人說老當益壯,我竟然比不過老丈你。”他笑道。
被*守大人當眾誇讚,老者滿面紅光。
“老漢一輩子都是土裡刨食,說句不怕羞的話,捯飭這地比對自己婆娘都要熟悉。”他大聲說道。
這話引得一片鬨笑,年輕人怪聲怪氣的吹起口哨,婦人小媳婦們則羞紅了臉。
“讓大人歇歇,鄉親們再加把勁,咱們再開出一塊來。”老者大聲招呼道。
田地裡的民丁們齊聲應和鋤頭齊飛。
盧巖坐在木棚下,一面看著面前這一大片即將被開墾成良田的荒地,一面和身旁兩個文吏說話。
“…。據屬下這段翻查文冊核驗,我河東軍田有三萬畝。”一個年約四十,身材瘦削,帶著書卷氣但眯起的眼卻透出幾分精悍的男人說道。
“三萬畝,能納稅糧多少?”盧巖問道。
“納多少,屬下不敢貿言。”男人微微一笑。
盧巖看他一眼,這是近期招納的新文吏中的一個,姓王,名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