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華麗地被打趴到地。
圍觀的人群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該不該為那倒在地上的大漢抹一把同情的冷汗,什麼叫眾矢之的,這就是啊!
打倒了法青那名選手之後,不約而同地,剩下那四人立刻分開,開始向著高臺頂攀爬。
而趙宇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速度,只是不緊不緩地避開身邊人地攻擊,慢慢地落到了最後的位置,而其他三人看到趙宇已被遠遠拋下。不再留太多精力在他身上紛紛向上競爭著樓頂那綵球。
“啊哈,也該差不多了……”抬頭望了望已在頂上對打著準備爭奪最後勝利的三人,趙宇低喃,也停下了那龜爬的速度。
就在眾人以為他準備奮起氣力迎頭趕上的時候,趙宇一躍而下,回到了地面。
頓時一陣唾棄聲從人群中傳出,甚至有人名目張膽在嚷喊著什麼“聖嵐的蔫種”“懦夫”等等。
拍拍手,環視四周,趙宇並沒有說什麼,站在原地伸伸懶腰。神情悠閒得不像在比賽場上,讓人有一股踢飛他的衝動。
“那小子也玩太久了吧……”隱身在後臺的陸為好笑地望著場上發生的一切,無奈地搖搖頭。
“也該是時候了……”等到臺上打得只剩下最後兩個人地那一刻,趙宇也終於移動了腳步。
很乾脆利落地,在眾人再一次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趙宇抬起腿,一個橫掃,那支撐整個高臺的粗壯木柱如同筷子一樣。從中被折斷。
“砰!”
沉重的跌落聲裡夾雜著人體的悶哼聲,可以想象從上掉下來的重力有多大,揚起的灰塵伴著脫落的木屑,單手輕易地從半空中接過那徐徐飄落的綵球。趙宇又再環望四周,搖搖頭,彈彈那根本沒有塵的衣袖,低嘆:“唉,就說這年頭看人不要看外表……”。
“聖嵐真是人才輩出呀……”嘴角抽搐地看著下面“獨特”地比試方式,再對比一下地上趴著的自家的選手,木良很中肯也很黑線地給出評價。
聽到木良那哭笑不得的回答。玄蔚只是微微地扯了下嘴角。對於玄墨那明明可以輕易過關卻非要搞那麼多花樣的侍衛的行徑不置一詞。
經過上兩場比試,聖嵐選手的表現可謂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相比於以前在五國中幾近包尾地名次,今年看上去大有奪冠的可能,大部分人都期待著下面更精彩的比試,而聖嵐又能否一直順利地贏下去呢,這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緊接著的專案是輪到玄信地耐力跑,故名思義,耐力跑就是看誰能堅持到最後才倒下的長跑,只是這長跑卻是沒有終點的,還要在四肢繫上特定重量的石塊,看似簡單,卻最考人的堅持力與心志。
即使玄信平常習武的時候早已習慣那加諸於身的重量,但幾十斤地石塊一下子系在了身上地那一刻,玄信有一種被壓扁的感覺。
“呃”剛踏開一步地時候,玄信感到腳後跟微微的刺痛了一下,不過瞬間那痛感又消失了,玄信也不當會事,只當那特製的給選手穿的鞋自己不習慣。
因為要保留體力的緣故,開始大家都跑得很慢,也不太辛苦,面上也盡是輕鬆的表情,而且這比試並不是跑最快的就贏,誰能堅持到最後才是贏家,所以一圈一圈地眾人就像在看龜爬一樣,無趣得很。
但這持續之勢總會有打破的一刻,一個人的體力總是有限的,尤其在不知道自己的對手何時才會倒下的前提下,心理壓力更是巨大的,力氣消耗也隨之增大,就看誰先受不了這種壓力。
玄墨在臺上看著,心裡在默唸著,十,九,八…當他數到一的時候,果然雪巖的選手首先倒下了。其實這種比試對玄墨來說並不難,他試過徒步在陌生未知地叢林中不間斷地走過三天三夜,靠的不是什麼體力,只是懶得去數過了多少時候而已,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