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敢跟老子講平等!
臭美撲騰著翅膀,嗆著嗓子說,接受,接受……全部接受……我鬆開手,隨即攤開手掌說,拿來!
臭美說,什麼啊?
我一巴掌拍過去說,狗證!
臭美乖乖的從客廳沙發底下撈出狗證內芯,畢恭畢敬的遞給我。我把狗證裡的裸體女人畫冊換了下來,然後對他說,你還要做最後兩件事。臭美問,第一件是什麼?我說,把這裸體女人給我吃下去。臭美照做,要喝水,我不允。他又問,第二件是什麼?我一巴掌把他重重的拍到地上,他慘叫一聲,耷拉著翅膀說,骨折了!並不停的呻吟。我說,你再叫,我拍死你!
臭美啞語,只是一個勁的落淚。
我心情倍爽的回到女主人臥室,安靜的躺在床頭睡去。
第七章 我們有誰不是寵物
我們有誰不是寵物,
不是在乞討夢寐以求的幸福生活。
經過陰謀的洗禮後,我的心智日漸成熟,開始以遠見的目光審視未來。的確,當我以積極的心態迎合目前的生活,天堂就何處不在。女主人一直誤認為我心深處仍懷念德國的物質生活,於是對我更加寵愛,甚至到了縱容地步。當然,我不會因別人給個笑臉就一直燦爛著,而是很技術的諂媚和撒嬌,反手把生活玩得團團轉。臭美這小鳥表面臣服我,內心卻一刻也沒有停止過蠢蠢欲動。譬如他三更半夜偷偷練習“狼”的發音,譬如他近日來頻頻更換新發型……然而一切心機都是枉然,這粗陋的伎倆怎能逃過我的法眼?幾次教訓後,他又老實多了。可見拳頭下出政權是有硬道理的。
陽光和煦,又翻開新的一天,女主人史無前例的起個大早。其實她整夜都沒睡,痴望著牆壁上掛著的一副裸體女人油畫,畫中的裸體女人是她自己。說實在的,我覺得此畫並不怎麼樣,遠沒有現實中的女主人漂亮。女主人化妝的時候表情怪怪的,老是對著鏡子傻笑,還時不時的對我突擊一吻,看得出來,她的高興是從心底裡淌出來的。長久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開懷,難道她從紙巾王身上割了一塊巨肉不成?昨天傍晚,我偷聽到女主人電話,是紙巾王打來的,說明天去法國巴黎參加一個什麼展銷會,準備在萊茵河畔買一套巴洛克風格的別墅送給女主人,女主人當下嗲翻了天。興許女主人就為這事開心不已。
化妝一直到中午才完成,我的臉也笑得僵硬。簡單喝了點牛奶,女主人便匆忙帶著我開車出去。我還以為陪她去參加哪個Party,誰知到了火車站,想必是接某個尊貴的客人。這樣也好,總比跟著女主人參加名目繁多的Party要好,我就像是個傻子承受著別人虛偽的稱讚。男士還好,朝我臉上吐口濃煙,嗆得我兩眼淚汪汪,過一會兒也就好了。女士就缺德了,捏著我的鼻子,誇我乖乖,看似溫柔,其實綿裡藏針力道大得很,要紅好幾天,鼻子上就像粘住一隻紅頭蒼蠅,趕都趕不走。
又一股人流從出站口湧了出來,將至散盡,一個揹著行囊與畫夾的長髮青年走在最後,他滿身風塵,目光堅定,不時甩甩頭髮。女主人驀地朝他撲過去,又吻又啃的。
想都不用想,這位豔福不淺的男人就是情人鼕鼕了。女主人的開心之謎終於大白天下。
兩個人摟摟抱抱的上了車。女主人埋怨道,去西藏採風三個月,才給我兩次電話,是不是有新情人啦?情人鼕鼕用嘴堵住她的話說,素素,不許懷疑我們純潔的愛情。女主人頓時醉得臉頰緋紅,仰起脖子,雙眼輕瞌,去尋那醉的源泉再醉些。情人鼕鼕目光一掃,忽然驚叫道,怎麼有隻大狼狗!?
女主人從夢中跌落般,理了理頭髮說,忘了介紹兩位,來,認識一下。這是鼕鼕,我不久前買的寵物,現在是除了你的最愛!然後指著我鼻子說,這也是鼕鼕,我跟他啥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