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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龍傲池放開後,歸瀾跌在被褥之上,胸口的窒息之感和周身傷勢痛楚一點點清晰起來,他知道自己剛剛不是在做噩夢。但是他不懂,為什麼被龍傲池強吻的時候,他產生了莫名的貪戀,因為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快感他終於還是丟棄了羞恥之心麼?他不要尊嚴了麼?他已經屈服了麼?為什麼他沒有反抗?為什麼身體背叛了他的心?
本來已經是骯髒卑微的他,如今會不會變得更加低賤,龍傲池將他做玩物,他便欣然接受去做玩物,這還是他麼?
歸瀾不由自主開始顫抖,他沒有爬起來,也沒有再試圖用被褥去遮掩自己未著寸縷的身體,那些多餘的動作對他這樣的玩物而言已經毫無意義了,不是麼?
他閉上雙眼,安靜地等待著,也許即將到來的是他從未嘗過的一種殘忍折磨。
龍傲池輕聲問道:“歸瀾,你不喜歡被人親吻麼?”
有人會在乎奴隸的感受麼?奴隸哪有資格談什麼喜歡不喜歡?歸瀾的嘴唇微微蠕動了一下,終於是沒有說話。難道他說他不喜歡,不想要,龍傲池就能停下來,放過他麼?這僅僅是開始而已,龍傲池還沒有真正佔有他的身體,怎麼可能斯斯文文淺嘗輒止?
“歸瀾,我其實是喜歡你的,所以才會親吻你。”龍傲池並不知道歸瀾心裡正在想什麼,只是見他異樣的安靜,以為他接受了默許了她的為所欲為,她於是抓緊表態道,“剛才你的身體對我是有反應的,無論你心裡怎麼想,你的身體沒有欺騙我,你並不排斥並沒有不快,我說的對不對?”
龍傲池的話戳中了歸瀾拼命想要掩飾忘卻的事實,的確,他的身體背叛了他的尊嚴,已經向龍傲池投降。龍傲池的吻為他帶來的快感,他無法忽略。
如果不是龍傲池,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他會不會也有同樣的感覺?他從沒有想過此生能夠有幸被人親吻,他驚慌失措,他毫無經驗,但本能促使著他在嘗過之後,還想要,要更多。然而這種念頭,他怎能表露?
這是他唯一的底線了,如果他註定逃不開龍傲池的欺侮,他就儘量忍受,可他絕對不能為了那一點點的享受主動祈求被龍傲池“寵幸”,絕對不能。
“你為什麼不說話?”龍傲池湊近一些挨著歸瀾躺靠,手完全是下意識地抓起他散落在身體上的一縷髮絲,繞指纏綿。
龍傲池不滿意了麼?也對,主人問話,奴隸怎能不答?
歸瀾深吸一口氣,用卑微而恭敬的語氣答道:“主人想聽下奴說什麼?下奴愚鈍,怕言談有失惹主人生氣。不如主人教下奴怎樣說,下奴努力學會。”
恭敬中帶著疏遠,這樣的語氣和回答的方式內容,都讓龍傲池不滿。她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放低了姿態,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句:“以前明月是怎樣和顏悅色對你,你告訴我。說不定我也可以學學明月,讓你心裡好受一些,讓你以後過得舒服一些。”
歸瀾猛然睜眼,他完全沒有想到龍傲池會說出這種驚世駭俗的話。龍傲池是逗他玩,還是過分自信到以為能學會明月的好?龍傲池哪裡能與明月相提並論?
不用歸瀾說話,看他的表情龍傲池就明白他的意思,於是憤憤不平道:“明月那種沒腦子的女人,真有那麼好麼?她若時刻為你著想,怎會讓你落得這一身的傷?她若能護住你,你又豈會落在我手上?她若聰明,那日就不會一大早傻乎乎跑來營中看你,還拖累世子殿下以死相逼才能帶她離開?除了長得漂亮是個女人,她還有什麼值得你念念不忘的?是你捱餓的時候她給過你吃的麼?是你受傷的時候她為你敷藥麼?這些我也做過,你應該記得。”
龍傲池的話一點也沒錯。
歸瀾當然記得自己被吊在樹下,被石鎖壓住雙腳,身體痛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