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行去,其間有一處屋角,沒有人守衛,斷浪就藏在那裡。
待得張嗣修走到,斷浪步子一動,跳了出來。
張嗣修嚇得不小,正要開口叫喚,斷浪已經握住他的嘴巴。
“張兄別來無恙?可是不記得我了!”說完之後,眼見張嗣修不再驚慌,這才放開他的嘴巴。
藉著府中燈火,張嗣修看清了斷浪,訝然道:“你是玉燕閣中那位公子?此來何事,怎麼潛進我家裡來的?”
斷浪抱拳一禮,“在下天下會斷浪,仰慕張兄才華,特來拜見。”
張嗣修日間才在茶館聽人說起過天下會少幫主,沒想到就在玉燕樓遇見,這時候更是親自找到他家來,難免有些疑惑。
“斷兄此來何事?我與天下會向來沒有仇怨,你可不要亂來!”不論如何,對於江湖上名聲昭著的天下會,就算他是讀書人,也Zhīdào天下會里不是好人。
輕拍他的肩膀,斷浪爽朗笑道:“張兄多慮了,乃是Yǒushì相求,特來會見。不若進你屋中洽談?”
張嗣修打量斷浪,很有些無法理解他的作為。“有什麼事情,就在此說吧,雖然我佩服斷兄詩才,可若被父親Zhīdào你我結交,只怕給你引來波端。”
料不到這人如此死板,這古時候的讀書人,怎麼老是一板一眼的。斷浪張口道:“張兄苦讀聖賢書,可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和你說的,那是關係天下興亡的大事。你要是真的不願意,那算我看錯你了,這就離開。”故意向外走出,就等著張嗣修出口喊他。
果然,才走過兩步,張嗣修就開口挽留:“斷兄等等,不Zhīdào你說的是什麼大事,竟能關係到天下興亡?”
“杭州府海邊倭寇為亂,張兄可曾聽說過?”
張嗣修走上來:“這事情你也聽說過?”
“不止是聽說過,我已經有了謀劃,欲要清蕩倭寇,把他們趕出神州大地,不知張兄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張嗣修抬手稱讚,“斷兄之心,張某佩服,還請進屋一敘。”他久在府中,雖然已經中了舉人,可一心想的是像爹爹一樣匡扶社稷。此時,他已經想到了,要加入到斷浪的計劃中來,一震自己名聲。
二人進了屋子,張嗣修泡了茶水,與斷浪品茶共談。
記起與張嗣修同在玉燕樓的另外一人,(首發,請支援正版)斷浪詢問道:“不Zhīdào先時與張兄一同出遊的是何人,可否告知?”
張嗣修猶豫一陣,終於輕輕附耳:“那是先王第三子,裕親王和慶。”
“喔!”斷浪卻是沒料到,滿以為只是一般的官宦子弟,實在想不到竟然是親王。“那麼和他是什麼關係?”
張嗣修道:“同是一母所生!”
斷浪摸著下巴,心內思索,看那裕親王和慶,分明是個盈色之徒,太子文隆卻思慮周密,只怕日後必能繼承王位。如此看來,對我征戰天下大大不利,看來我需要幫幫裕親王和慶,助他立些功勞,合力一起壓倒文隆。
若不是斷浪還要對付帝釋天,需要許多時日,他也不會這麼想。為今之計,不是征戰天下之時,只能培養實力對抗日後的帝釋天。待了結帝釋天,再來征戰天下,主宰風雲世界。可是,能抓緊時機為以後的征戰創造些有利條件,還是很重要的。
思慮一定,斷浪的心中馬上生出計謀。“張兄,如今我欲要帶領天下會幫眾前往杭州府,清繳倭寇,不知你可願意一起前往?”
張嗣修心中一動,可又有所顧忌。“不瞞斷兄,我乃一介文士,雖也讀過些兵法,但實在不懂帶兵之道。”
斷浪哈哈一笑:“自古以來,凡是帶兵打仗都要有文臣隨同,張兄之才,我想不止在詩文上吧!此去清繳我已有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