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著想,肯定會有人提議把林小滿作為研究物件,研究這個東西,勢必需要很多樣本,需要抽取很多血樣,林小滿極有可能會因這項研究而喪命。
就算她不死,你也會讓她死。
等林小滿一死,你就會把抗體的事暴露出來,搖身一變,成了解救無數人生命的有功之臣。
林小滿死了,徐衛國就成了孤家寡人,碧根樓子沒了,你就成了自由人。
我剛開始覺得我自己想錯了,你搞這麼多事出來,竟然單單只是為了一個男人,這怎麼可能呢?
後來你第二次發燒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話,說你想離徐衛國近一點。
那個時候的你,確實是在發燒,所以說話的可信度很高。
一個發著燒都還心心念念往徐衛國身邊靠攏的人,可想而知你的思想已經有多偏激。
我一想通這一點的時候,真的覺得你這個人太可笑了。就為了一個男人,你就布這麼大的局。
你要是把你的心思用在其他地方,何愁不能做出一番成績?
楚簫,還是那句話,我能想通,徐衛國也肯定能想通這些。你逍遙不了幾天了。”
楚簫垂眸,長長的眼睫遮住了她的眼,看不清楚她眼裡的東西。
鄭秋花又飛快地說了一句話,楚簫突地抬起頭來,大睜著眼,驚恐萬狀地盯著鄭秋花看。
“你,你到底是誰?”
鄭秋花笑了笑,道:“勸你認罪的人。”
第八百七十九章 輪到她了
“如果不認罪呢?”楚簫問。
鄭秋花唇角輕揚,“人的死法是有很多種的,痛快的死和痛苦的死區別是很大的。你做了這些事,總不可能還我想著能活吧?”
楚簫重重地閉上了雙眼,深吸了一口氣,面現掙扎之色。
“我知道了。我真的沒想到……”
鄭秋花打斷了楚簫的話,“你沒想到的事情很多,你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會多看你一眼的男人自毀長城,這樣的結果,其實算是便宜你了。
你一會兒自己跟吳恆說清楚。知秋在地下等著你呢。活著的時候,你倆是好姐妹,以後,你倆也可以做個伴。”
鄭秋花拉開門,走了出去,楚簫自嘲地笑了起來。
“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butterflies are god's proof thatcan have a second life。花和蝴蝶是上帝的證明,證明我們可以開始新的生活。哈哈,新生活……原來根本不可能有新生活,我活著就永遠不可能擺脫這層身份。”
楚簫認罪了。
“我的代號是花,剛開始我去的方的確是奧地利,去了不久之後,我就染上了不良嗜好,我自己吸,也介紹給身邊的人吸,然後就被學校開除了。後來,我認識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帶我去了拉脫維亞,把我變成了運粉的工具。
剛開始,我是被控制的,後來就變成了自己願意了。
運粉的次數多了,括約肌就變得松馳,不得不做修補手術。我慢慢的爬到了組織的中上層。
後來,國內開放了,組織覺得國內是一塊美味誘人的大蛋糕,就把我調了回來,並把之前在國內經營的一個下屬機構交給我管理。
我自己也想回來,這些年,見了太多太多的人,才發現徐衛國這樣的人只有一個。
但是他卻在我決定回國的時候和別人結婚了。
那個叫林小滿的女人,長相不如我,文化不如我,家世不如我。
我卻一二再再二三的敗給她。
我意識到,有林小滿一天,我都不可能靠近得了徐衛國。
所以,林小滿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