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場長,你說,這些人是不是蠢到了極點?
有真正的大樹不靠,非要去靠無根的浮木。”
劉場長打了個激靈,一身的酒意瞬間醒了不少。
他也是個關於體察上頭人心思的聰明人。
賀勝利字字句句都在彰顯他的實力,他如何聽不出來?
賀勝利再趁熱打鐵,要求劉場長保守秘密,劉場長就忙不迭的應了。
結果第二天,賀銘章的宣傳幹事就來了,說了幾句客套話,問了問馬場的經營狀況之後,就把話頭轉到了賀勝利身上。
早有準備的劉場長面不改色地告訴宣傳幹事,“賀二少啊,是來過。不過我讓場工給他挑了一些小馬,他十分滿意,就在馬場歇了一個晚上,今天一大早已經啟程回京了。”
宣傳幹事鬆了口氣,根本就沒發現劉場長也暗中鬆了口氣。
賀銘章那邊得到回覆,也略略放心了些。
只要賀勝利離開了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