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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此類人培養選拔,關係著兩地民生大事,豈是如微臣現下這般唇齒相碰似地輕而易舉?!”

“愛卿好情懷,好肝膽。朕之賢弟實當得國之股肱也!”昊帝喜不自禁的向赫背上拍了一掌“有卿等在君側助臂護持,朕之幸甚,萬民幸甚矣!朕的江山便仰仗卿等了!”

赫聞言忙後退一步,撩袍拜倒向上叩謝“臣何德何能,得吾主如此信重。必當肝腦塗地以報聖上知遇”

看天色不早,昊帝依請擺駕回宮。鑾駕行進起來,赫再次奉召與御駕同乘而行。為免旁生猜忌,赫登輦後,只躬身坐於轎簾之外。昊帝知他謹慎,也不勉強。便摟著已起瞌睡的小皇子睿騏,與赫閒話家常。

朔寧侯夫人安芫已被確診喜脈之事,早有皇后沈卉向昊帝稟明。昊帝聞聽之下也為內弟感到歡欣。沈赫自加冠入仕之後,因著外戚之名牽擾,較之其他朝臣同僚,更加恪盡職守。便也與此耽擱下了宅第中事。目下,與之同年的多已樂享天倫,而堂堂朔寧侯、當朝正派國舅府中,竟是怎個清靜了得。有道是,悔教夫婿覓封侯。偏安氏夫人是個極嫻熟通達的女子,含笑應對著皇后的質疑目光、言語之餘,依舊毫無怨尤的守候著丈夫。

“朔寧府終有懸紅巾之希望,朕也安心。不然,朕不僅有愧於沈氏,亦有愧於長年駐守於邊陲之地的安老卿家”昊帝輕撫著枕臥於側的愛子,不禁感嘆。簾外隨即響起赫的聲音“臣微末之私,何以當得聖上掛懷?”

“賢弟,日後再休於朕面前自貶‘微末'之說。國泰民安,天下昇平,基於君臣攜手同心,勤政謹持。卻不當以臣工門庭淒涼為代價。‘以身許國’不是這麼解讀的。”說著,昊帝移身向轎簾處“卿家仙人之姿,至今身邊僅立正室一房,如此清持慎守,可不是要把血脈傳承大事耽誤麼?朕聽皇后講,賢弟妹極識大體。依朕看來,無論賢弟這頭生所得是男是女,對朔寧府賢卿,朕都予以誥封。至於愛卿麼,若再有入目之姿,朕亦樂於玉成於卿。”簾外再次響起謝恩聲。

與此同時,尚京城通往城外同量寺的路上,卻是一番驚心動魄!

安源防線局勢突生急轉,守將安旭陣亡;代職主將獨孤堅發加急邊報入京。內宮值守因皇帝春祭未歸,又不敢耽誤加急邊報,便調派殿前司馬軍,快馬出城迎駕回京。

殿前司馬軍更加不敢怠慢,一路打馬,橫衝直撞,出了內城就越發有恃無恐。些許阻礙通行的行人車馬,一律施以開路長鞭,加著高聲喝罵。終於,一乘馬車受到人逃犬竄襲擾,致使馬匹受驚車乘失控。

眼看著那驚馬拖曳著車駕,直向路旁樹林沖了進去。只把跌下架樑的車伕唬得魂飛天外,顧不得自身受傷,拼命拖著傷退向前追,口中不住哭喊著:老天爺~~~

正在此時,斜刺裡追出一匹馬。馬上騎者向坐騎體上連加兩掌,□那匹看似瘦削顯骨的馬,便突然發足加速,轉眼逼近驚馬車駕。隨之,人影一閃,似是那騎者已經躍上驚馬;接著一陣撞擊碎裂聲遠遠響起,眾人只能從煙塵之間依稀看到,馬倒車散····

車伕漢子見了大哭一聲:“老天爺,這怎麼好!···”愈發沒命似地朝煙塵處跌跌撞撞撲過去。

馬車因車輪中北別進一條哨棒,撞散了一側輪條,結果拖散了整架馬車。車內兩名女子都被甩出。所幸其中一人拼力抱住另一人,就勢連做幾個翻滾,才未出現傷人險情。

稍靜之後,侍女裝扮的女子手忙腳亂的爬起身,重又抱住主人穿戴的女子,魂不守舍的驚呼哭喚不停。

隨後趕上的人群分作兩下,一面圍攏上前探看傷者,另一面朝著脫駕驚馬奔出去的方向追上去。及至此時,眾人方才從車伕與侍女哭訴中得知:朔寧侯夫人本於今日前往同量寺進香,為鎮守安遠的父親祈福。不料,剛出城竟然撞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