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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要是季雲舒知道季華凌的想法非得一口氣憋死不可。

“文蘭,你再去收拾一間屋子。”季雲舒朝著文蘭吩咐道,片刻頓了頓,“寬敞一點兒的。”

文蘭雖是饅頭霧水,但是還是乖乖地下去收拾了,畢竟小姐的所有事情都不是她能夠知道的。

季雲舒從懷中拿出那個荷包細細地看著,紅色得緞子製成的荷包,上邊拿金線描了觀音像,繡法極為精緻,將觀音悲天憫人的申請刻畫得淋漓盡致,荷包用黃色的線封了口子,季雲舒正要拆開,想到什麼,又放下了手。

走到一邊的桌上,見到上邊有著筆墨紙硯,季雲舒給自己磨了墨,之後提起了筆,專心致志地描繪起來,過了一柱香的功夫,一個風華絕代的男子形象便躍然紙上。

畫中的男子青衣翩然,白玉簪溫潤有光,薄薄唇角輕啟,狹長的鳳目幽暗深邃,背後一輪圓月散發著幽幽光芒,不難看出,正是季雲舒見到懷卿真面目的那一晚時的場景。

盯著畫作看了半晌,季雲舒老是覺得少了什麼,片刻,恍然一笑,將一句詩提筆寫上:青裳鳳顏醉天寰。

她只想好這一句,等到日後她想到別的再補充完全,不過此時,這一句足以。

將窗戶開啟,微微清風透了進來,很快便將紙上的墨跡吹乾,院中空無一人,顯然季華凌已經離開。

轉身走到一邊的軟榻上坐下,季雲舒闔上眼打算小憩片刻。

季雲舒是被盯醒的,等到她睜開眼的時候,便撞入了一雙帶著笑意的鳳目之中。

“醒了?”懷卿笑著問道,目光轉向了自己身前的畫卷。

“嗯。”季雲舒應了一聲,聲音帶著初醒的微微暗啞,轉頭看向窗外,發現夜幕已經落下,想不到她竟然睡了這麼久。

想必這個人看了她好久,季雲舒想著,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睡相還好吧?

“這是你畫的?”懷卿沒有管季雲舒在想什麼,指著面前的畫卷問著。

季雲舒翻個白眼,不是我畫的還是你畫的?

“不好。”正等著讚美之詞的季雲舒忽然聽到這麼兩個字,有些不敢置信。

看到那人撇著嘴角搖頭,季雲舒才知道自己不是幻聽了。

“哪裡不好了?”季雲舒的畫作被懷疑,一下子不幹了,站起身來就要和懷卿理論。

誰敢說祁門出品的人畫技不行的?

“這裡。眼睛應該再長一點,鼻子再挺一點,唇再薄一點。”懷卿修長的手指一一隻過畫上的部分,一邊發表著自己的一件,聽得季雲舒一愣一愣的。

真的差這麼多?季雲舒蹙眉,轉頭看著面前這個活物,又看看畫中人,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兒……

她畫出來的已經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妖孽了,要是按照這人說的這個畫出來,這畫再流傳出去……呵呵呵……

想到這裡,季雲舒立刻將畫扯了過來,十分迅速地捲了起來:“既然不好,那就不要了。”

懷卿雲淡風輕地將季雲舒懷中的畫拽了回來:“你不要,我要。”

將畫卷折了幾折壓平,懷卿收入了袖中。

“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件東西,我可要好好收著。”懷卿說著,意有所指地看著季雲舒雪白的脖頸,言語中透露著一絲哀怨。

季雲舒在不明白這人是什麼意思就是她傻了,不就是想說他見面第一面就送了她墜子她什麼都沒有送過他麼?

“喏,這個給你。”季雲舒伸手摸出了求來的荷包,放入了懷卿的掌中。

懷卿拿起荷包看了看,挑眉:“還沒有解符?”

“沒有。”季雲舒搖頭,“你懷卿公子不是能耐得很麼?自己解啊。”

自己解符?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