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能成就一方獨霸者,果然是非常人物。”
“呸!不要臉!”獨孤無垢無比鄙夷的看著唐明煌,“以前老身真是看錯你了,你貴為一方之主,為了逃生,居然這般恬不知恥。”
李軒冷喝道:“唐宮主,任你臉皮再厚,大家也不會認同你的,我們要找的乃是一個徒弟,你已有一身絕學,再將我們之奇術學去,無非是烘托你絕名宮之威,世人只當你唐宮主如何將七大王者收拾的服服帖帖,誰人會去感嘆七大絕學本身之威。”
唐明煌連聲說道:“唐某出去之後,定然逢人便說七位恩師之德,絕不相負!”
李軒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再說了,你看看大家臉色,誰人願意。”
塗海忽然深深的說道:“既然要發揚我之武學,自然要找年輕一輩之人。”
唐明煌心中大急,連忙又對著其他人遊說,大家卻都置若罔聞,他們臉龐的神色很明顯,明顯都不接受唐明煌拜師的請求。即便是和唐明煌一個鼻孔出氣的花王這個時候也未置一詞,他種植之術曠古絕今,豈肯這般糟蹋出去。
到了後來,其實大部分的人都認定了蕭雲升這個人選了。既然現在大家已經是脫身無望,那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選擇這個方法了。
大家都沉默下去了,傳授絕學之事非同小可,他們俱是心事重重,場面陷入到一片難言的死寂之中。心血翻蕩,眾人?眾人需要一個時間來平息。
花王和唐明煌都是堅定的反對者,他們絕對不同意蕭雲升作為這個選定者,不過任他們再吵鬧也是無用,眾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根本沒有聽進去。他們只能是決定著自己的絕學傳給蕭雲升,對於其他人的決定,根本無能為力。
氛圍顯得是如此的沉悶,這當先開口的人居然是藺瑞良,他死死的盯著蕭雲升,咬牙說道:“說實話,老夫從一開始就不喜歡你這人,你身上的氣息似乎有些不對頭。這次要不是被逼到了這份上,絕不會將這門絕傳授給你的。”
他這話說的毫不客氣,不過意思卻很明顯,分明是認同了蕭雲升這個繼承者。
李軒連忙將蕭雲升給按得跪下去,連聲說道:“安桐,你還傻得站著做什麼啊,還不快行禮叫師父。”
“還未授業,這禮節先不行也罷。”藺瑞良神色十分的複雜,目光閃動不已,“我可以傳你這門馭獸之術,不過傳承卻不能直接渡給你,讓你先行離去不過是防止絕學失傳,我們在此卻還有一線生機,後面神殿也許還有其他變動。”
蕭雲升深深的說道:“豈敢奢望前輩之傳承,能學那馭獸之術,已是晚輩天大的造化。”
李軒說道:“無需大家渡己傳承,只要能傳授絕學便可,安桐此子天縱之才,年紀輕輕便有這番修為,要晉升神通之境乃是板上釘釘之事。”
“那就好,希望你不要辜負了老夫這一絕學。”藺瑞良頓了一頓,“安桐,你還須答應老夫,以後將這門絕學傳給後人時,須的明言,這絕學乃是何人所創,你又是誰人之徒。”
“這事絕無問題。”蕭雲升重重的一點頭。
“另外還有木之天脈一事……”藺瑞良明顯還有一件事情想要交代,說到後面卻又躊躇起來,最後陷於沉默。
蕭雲升目光一抖,他已經聽到了“木之天脈”四個字。
塗海忽然深深的說道:“雷王,你說的沒錯,此子當是最好選擇。”他這句話已算是表明態度了。
他目光閃動的看著蕭雲升,緩緩問道:“安桐,我傳你絕學,你便算是我西域祥瑞堡之人,那裡有我弟子三百,便都是你之師兄弟,你鬚髮誓,以後要好生照料他們,並且揚我祥瑞堡之威名。”
蕭雲升一字一頓的說道:“授業恩師之言,豈能相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