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驚喜不已。
邢義曾說過,多修行者凝出的本象與常人的不同,在多個本命法陣之間,當法則之力達到一定的成度之時,就會凝結出一座新的陣法,這座陣法就是本象法陣,為多修行者凝結本象的徵兆。
看著三座本命法陣緊緊的與那本象法陣連線在一起,木痕不僅露出了微笑:“本象,終於是初具形狀了!”
一名隱士被人打了悶棍,最後四人一起上去猛砸一翻,木痕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用神秘功。法將其的修為、法則碎片、生命精氣全部吸收了。
而木痕不解的是,他吸收了老人的一切,唯有法則進步了,修為只是變得更加的凝固,並沒有一點的進步,讓人非常的不解。
大地一片嗡鳴,這絕對是一場大戰,眾多活化石級的人物死了不少,大地染血,觸目驚心。
平整的大地上,坑坑哇哇,骨頭渣子倒處都是。
“活化石級的人物啊,就這麼死了,人命比草芥啊!”
“一切都是因一個地破境的小行者而起,讓人難以相信。”
“本來都圖一個證神位成聖賢,那知隕命與此,真應了那樣一句話,英雄遲幕,淹沒少年頭啊!”
遠處,一名名行者感懷,看著眼前的驚天大戰,心神都在動搖。
這一切皆因一個少年郎而起,劉山帶著一大幫人為他報仇而來,讓人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大地之上,神輝還在不斷的垂墜下來,瘦老人一方,已經死傷慘重,唯剩下十餘人而已了,且個個都負了傷,狼狽不堪。
另一邊,劉山帶來的行者也死了不少,不過相對而言,比起瘦老人那邊要好多了。
此時,瘦老人一干活下來的隱士背靠背站在一起,共同行動,抵制劉山等人。
木痕看著眼前的血骨,一陣心驚,可以說這一場大戰都是因他而起,才會讓這些人喪命與此。
“劉山,你死了這麼多人,你們難道還不肯罷休嗎?”瘦老人冷喝,此時,他已經沒有了那種雲淡風輕的身姿。
鮮血浸透了長袍,半邊身子都染血,蒼白的頭髮變得腥紅,一張老臉也是如此,短劍之上,滴著鮮血,還沾有不知是誰的骨頭渣子。
在瘦老人身畔,一干同道皆是如此,血染長身,有些半邊身子都給生劈了,或是兩腳被生生打成了肉泥,一個個慘不忍睹。
“傷我兄弟之時,你等怎沒有說過留手?一幫人圍殺後輩之時,怎沒有留下?以勢壓人,強搶聖人之骨之時,又何曾留手?”劉山一聲聲大喝,響徹大地:“今日,不斬爾等於此,誓不為人!”
劉山指天立誓,聲響震九天,正是因為他這種一心為兄弟的覺心,才使得劉山有這麼多的追隨著,甘願為其赴死。
寒風四起,**整片天地,血腥味瀰漫四周。
這是一場生死之戰,雙方只能由一方能夠活著離開,沒有選擇的餘地,要怪,只能怪他們小瞧了劉山、小視了木痕。
鏘!瘦老人冷漠而立,手中一翻,多出一把金色小令劍。
“既然如此,那大家都死在這!”瘦老人冷漠的道,緩緩舉起手中那把金色的小令劍。
金色小令劍一出,並沒有任何的催動,諸多實質化的如小蛇一般的劍氣纏繞在老人的身旁,每一次的流動,虛空直接被斬出一條道來。
“三清聖劍!”二郎神君的臉一下變了,非常的不自然起來。
劉山的身體也是一震,不過卻沒有過多的流露出什麼來。
木痕不解,不知為何他們會是這樣一幅樣子,不僅好奇:“邢大哥,這三清聖劍,是個什麼東西?”腦海之中,邢義的聲音久久才傳來,道:“這是一把古之聖賢所留下的兵器,屬於精品之器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