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一吻過去;暈紅還殘留在宜寶臉上;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扭在一起;低下頭不敢去看南無辰的臉。
“宜寶;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宜寶一下子抬起頭;望進南無辰眼裡;他又沒有喊她宜小呆;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在情人節的晚上;那晚的他變得不像他;雖然只是一個名字;但卻讓她感到如此的不安。
“什麼事?”她小心的問道。
“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替我監視聞以澤與江荷娜的一舉一動;他們有什麼動靜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宜寶沒有絲毫拒絕的餘地;因為南無辰說這些話的時候並不是商量的語氣。
“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不需要知道。”他冷冷的說出這句話。
“可是…”
“你不幫我?”
“不是…”
“那就行了;我還有點事先離開了。”
南無辰說著已經轉身離開了病房;宜寶望著他的背影慢慢垂下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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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寶的突然受傷讓聞以澤整個計劃落空;他甚至還來不及跟江荷娜提出聞烈堂與金洋集團的合作案。
鋪墊了這麼久;又從指尖溜走。
聞以澤是一個即使你在被他利用;也毫無察覺的人。
他不想聞烈堂永遠的只能成為地下組織;黑白通吃;那才是高效益高回報的事。
而江荷娜很適時的出現;為了她;他鋪墊了太久太久;但這都值得;不是麼?
結婚;以前的他不是沒有想過;金洋集團老總的女兒;絕對是一筆不會虧本的買賣;但如今;他已經訂了婚。情人?有何不可?如今江荷娜也知曉了宜寶只是他的妹妹;對他的態度更加積極了起來。
但江荷娜不是笨蛋。
你要說金洋集團總裁的獨生女;一個在澳大利亞留學了兩年緋聞滿天飛的紅人是愛情白痴?那你就錯了!
江荷娜高傲任性;但他是聞以澤;他可以臣服她;也一定可以讓她冒著公司的危險與聞烈堂合作。因為他可以肯定只要江荷娜在她父親面前說一句話;她的父親絕對惟命是從。
江荷娜的話對於他的父親來說就是聖旨。
聞以澤自信張狂;因為他有那個資本;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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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總是陰雨連綿;天氣潮溼;心情也陰鬱。
自阿里山回來已經過了一個多禮拜;宜寶的腳還是老樣子;不好不壞;傷口總算癒合了;現在就是時間問題了。
不過她去上課還是需要扶著柺杖;有時候聞以澤會過來扶她去教室;他的溫柔體貼更讓宜寶萌生了罪惡感。
監視聞以澤與江荷娜的一舉一動。
她沒有忘記南無辰交代她的事;可是她打心眼裡不想這麼做。
她是不想說謊的;特別是對南無辰;本來還能假借腳傷不能緊盯著聞以澤;但事情偏偏這麼巧的發生在她眼前;讓她不想去注意都不行。
這天聞以澤正送她去教室上課的路上;江荷娜春光滿面的迎面走過來;心情看上去很好。
自從阿里山回來後宜寶就覺得江荷娜整個人心情都變得不一樣了;在寢室裡還會突然哼起小調來。
“以澤哥哥!你等會有課嗎?”她在宜寶和聞以澤面前停下腳步。
“沒有;怎麼了?”
江荷娜瞥了眼宜寶繼續說;“你送宜寶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