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了一個女人廢寢忘食;而那個女人更確切的來說還是他的妹妹。
爺爺已經氣的重回病床了;父親也像沒頭的蒼蠅;那日雖然對外宣佈宜寶身體不適;早早的散席了;但紙畢竟是包不住火的;而且他們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南宮堂要人吧;只怕到時候人沒要到反而碰的一鼻子灰。
宜寶…宜寶…!你到底是有什麼魅力!把全家人都搞得焦頭爛額!
特別是他…已經快瘋了;滿腦子都是她那日純白的倩影;揮之不去的是他們在鏡前那樣靠近的彼此。
門外又有了騷動;聞以澤懶得動彈;見怪不怪了;這些天只要是有風吹草動堂內就會這樣。
他聽見門外的下屬或僕人們在大聲說著話;他把思緒放空;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聽;太吵了;這是他唯一的意識。
越想不去在意;越是不行;這次反而是想起了重重的敲門聲。
“滾出去!”他不耐煩的朝門口喊;但敲門聲依然繼續著。
“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青筋暴起;因為敲門聲反而越來越大;他一下子跳下床;把門猛地拉開;怒罵聲正要出口;卻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不可能…他在心裡第一千次告訴自己;但那個人確實真真切切的站在他面前;而且顯得很畏懼。
“我回來了…對不起…剛才和爺爺還有叔叔都道了歉…我太沖動了…真的對不起…我沒考慮到這麼多…那天整天精神就都很恍惚…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想這樣說到明天早上嗎?”聞以澤靠在門上打了個哈欠說。
“啊?”
“先進來吧。”聞以澤從旁讓了讓道;宜寶這才看清屋裡的狼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再看看聞以澤也是;整個跟難民似的;鬍渣已經探出了頭;睡衣鬆鬆趴趴的掛在身上;一頂鳥窩頭更是可以種蔥了;一向最注重外表的聞以澤這是怎麼了?
但她不敢多嘴;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乖乖的走進屋開始收拾屋裡的狼籍。
“我沒想到你能回來。”
聞以澤在她身後說著;宜寶緊張的不敢吱聲。
“南無辰放你走的?”
宜寶一下子跳了起來;似乎腦袋上已經冒起了虛汗;“你知道我跟他走了?”
“嗯哼。”他拿眼角瞥她;她嚇得立刻迴避他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說;“不會要懲罰我吧…”那個極端的措施;她光是想想就渾身冒汗。
聞以澤揚起一絲笑容;那或許是訂婚宴後的第一個笑容;“這倒是提醒了我。”然後猛然抓過宜寶的雙手把她推倒在床上;由上而下用獵人看著獵物的眼神看著宜寶;這讓宜寶的臉色由紅變白;緊張的直哆嗦;嘴裡一直喃喃的;“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喊了很久嗓子都快喊啞了;卻遲遲不見動靜;宜寶停下叫聲看著聞以澤;他用一種她看不懂的眼神注視著她;彷彿她是一碰就碎的珍瓷;又彷彿她會像塵埃一樣一晃就消失不見。
“聞以澤…”她輕聲喊著…“你把我的手抓得好痛哦!!!”
對方猛然驚醒;一下子鬆了手;宜寶從他的鉗制逃脫;馬上抱了被子就往沙發上飛奔;好像身後的不是人而是外星人;跑到沙發邊一下子跳上去躺平了拿被子矇住腦袋就開始使勁打呼。
過了一會;好像沒什麼動靜了;宜寶悄悄把被子往下挪挪露出一隻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另一雙眼睛也正好笑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宜寶尷尬的笑笑然後說;“是…是你剛才自己放開我的;不能反悔啊…”
“我在你旁邊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因為缺氧而憋死?”
宜寶一下子臉紅起來;張了張嘴;又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