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們盛好米飯,夾了幾塊魚在上面,放在了他們面前,我哥低頭扒拉了一口白飯又看了我倆眼嘿嘿的笑了兩聲。
“那個誰?你抽風了麼?”令狐沖狐疑的看了我哥一眼說。
我哥>o<。
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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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我的府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人來的時候,手裡還抱著一個大酒罈子,從罈子裡飄蕩的香味來看是女兒紅,而且年份不小。
當時我正躺在一張特意加寬,關鍵部位都用鐵片加固的搖椅上。
這是在報廢了十幾張普通搖椅後,我無可奈何的叫人訂做的。
看看一個枕著我胳膊,一個枕著我肚子的人,睡得香甜的人,就會明白我家的搖椅為什麼消耗的那麼快了。
這個抱著超大酒罈子的人,就從我家的院牆上直直的摔下來,下面恰好是鍛鍊用的石墩子上。
我哥在他剛出現的時候已經撲過去了,而我則在他掉到一半的也趕到了,我哥接住了掉下來的人,而我則截住了那罈美酒。
“曲長老?”旁邊傳來我哥差異的低呼。
我看了一眼我哥懷裡的人:“曲洋?”
把曲洋扔在了客房裡,他只是喝多了,我將還有大半罈子的美酒重新封好了,鎖到了地窖裡
東方 正文 第二十章
快到晚飯的時候曲洋醒了,揉著頭疼的腦袋,躺在院子裡的巨型搖椅上,看著我們一家三口做飯,令狐沖負責剝蒜,洗菜等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活,我哥負責切菜,我負責炒。
“許奕,你以後會娶親麼?”看了一會曲洋突然開口。
“那肯定的。”我一邊把肉絲扔進鍋裡一邊隨口回答。
曲洋沉默了。
我使勁的翻炒著鍋裡肉絲,顧不得思考他為什麼突然問這麼沒頭沒腦的問題。
旁邊的切菜的我哥的菜刀突然頓了一下,我以為他切完了,扭頭吩咐他把切好的蒜薹放在碗裡備用:“哥,切完了——”卻看見案板上一片血紅。
“你!”我急得丟下炒鍋衝了過去:“真是,手切了,你怎麼無動於衷啊!”
捉起我哥的手:“令狐,去拿金創藥來!”我一邊吩咐令狐沖,一邊用手指壓迫住傷口附近的穴位,拽著我哥到了水缸旁邊要了一瓢清水給他洗了洗傷口,令狐沖已經到屋裡那裡金創藥一路小跑出來了。
小心的給我哥包紮好,把他推出了廚房:“去院子裡坐著歇會,抓菜刀的時候怎麼能不小心呢。”
回頭把沾了血的蒜薹扔了,洗乾淨案板,重新切蒜薹,切完了抓起撂在一邊的鐵鍋,繼續炒肉絲。
“許奕,你娶親了你哥怎麼辦?”沉默了許久的曲洋忽然又開口了。“我哥?什麼他怎麼辦?你擔心我娶了親把我哥趕出去麼?那是不可能的,我說過一輩子和我哥不離不棄,我說話算話,我們自然會一輩子住在一起。”曲洋的問題還真是莫名其妙,讓人抓不著頭腦。
“要是你妻子嫌棄你哥呢?”曲洋追問。
“那怎麼可能,我看中的人肯定不會這麼小心眼。”我笑著說。
“萬一呢?”
“沒有萬一!”
“要是你哥娶親了呢?你怎麼辦?”曲洋問的越來越可笑了。
“我哥娶親?我們還是會住在一起呀!”
“要是你嫂子嫌棄你呢?”
“那也是不可能的,我哥不會給我找那樣的嫂子。”
“萬一呢?”
“沒有萬一!”
“要是你娶親你哥就離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