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內的練武場裡,葉靈天揮汗如雨,練習著前世的武功,結合著今世的淬體方法,感受著身體機能的微妙變化。
葉靈天感受著這副軀體,其實還不賴,根基打的也不錯,而且此子有個好處,就是修煉相當勤勉,唯一的缺憾就是沒有沒有人真正幫助他,要知道修行一途,尤其淬體階段不知要消耗多少靈丹妙藥,用來融進體內。
正因為如此,普通的人就別想在淬體上取得多大的進展,即便是貴族子弟,如果不是有人在造化門,有錢也沒地方花,自從父親死後,葉靈天淬體用的靈藥也就斷了路。
至於父親如何死的,他並不知道,母親也從來不跟他講,即便是問她也推脫不知道,但是其中肯定有隱情。
葉靈天苦練一陣,身體的靈活度自然恢復到了前世的巔峰狀態,但是內功的修為卻是出奇的難以寸進!不過他並沒有灰心,此時自保的能力足夠了,來日方長,無論是武功練習還是修煉一途,都必須有一段艱辛的路要走的,這是必然之路,無巧可取。
擦去汗水,回到大廳,卻發現家裡來了三人。其中一個赫然是汨羅城淬體學院院長冷秋魂,此人頗喜附庸風雅,自封丹心書生。
另外兩個,比較陌生,葉靈天搜尋腦海半天也沒有任何印象。
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者不善,葉靈天毫不在意,自顧走到母親身旁站定,冷冷的瞥了冷秋魂一眼,想看看,這姓冷的今天還有什麼話好說?
當初葉靈天和許長清決鬥,這冷秋魂分明在淬體學院,卻裝成沒聽見,任憑許長清打死自己。
這人還真夠勢力眼的,簡直就是豪門貴族的走狗,什麼丹心書生,簡直就是黑心小人!
冷秋魂一副假慈悲的面容,表情要多拙劣就有多拙劣:“靈天呀,你的傷好了吧?這幾天還真是擔心死我了!”
“噢!院長也關心我的死活嗎?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沒有呀,一切如故呀!還真是活見鬼了!”葉靈天嘴角微翹著,鄙夷的一笑眼睛看向窗外,那表情真的很像,在確認太陽究竟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冷秋魂面色一紅,訕訕一笑,沒想到這小子如此嘴尖牙利,像換了個人似的?尤其他那雙眼神,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從中能夠讀到什麼是死亡。
這完全不像他,以前的葉靈天見到自己就像老鼠見貓似的有多遠躲多遠,目光根本不敢與自己對視,別說出言譏諷了。
邪門,真的很邪門,冷秋魂竟然被冰冷的目光逼迫的不敢直視。
而其他兩人根本沒將葉靈天當回事,孤兒寡母的有什麼好怕的,尤其那個賊眉鼠眼的人的目光從一進屋,就放肆的在葉氏身上蹂躪著。
葉氏面色緋紅,十分不悅道:“貴客來到來不會僅僅是討杯茶喝這麼簡單吧,有什麼話儘可明講!”
那賊眉鼠眼渾身透著酸氣的儒生站了起來,拱手一禮道:“葉夫人果然快人快語,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小生這次前來,實是為你們母子今後命運而來。”
“我們孤兒寡母的,恐怕別人都惦記多時了!說到命運自然是多災多難!”葉氏顯然十分惱怒,這些人明擺著就欺負人來了。
這儒生大名孟連,沽名釣譽之輩,平時就是一個說客,靠著三寸不爛之舌,在汨羅城各家貴族間鑽營,混口飯吃。
“葉夫人不必如此說,所謂風水輪流轉,既然你們沒落了,也不必硬撐著門面,要知道靠你們孤兒寡母之力,根本守不住偌大的家業。咱們明白人不說糊塗話,一年後造化門外門弟子測試,你家公子根本也沒希望選中,到時候後三年後的貴族之爭,也等於拱手相讓,說不好你家公子的小命也丟了!所以,我勸你們,還是提前為自己找條後路!”孟連口氣尖酸刻薄。
葉氏氣的渾身顫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