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顯示男性荷爾蒙。
相反,他的線條緊碩,像是刻意收斂了自身的攻擊力一樣。
“那好吧。”
洛衍之無所謂地說。
溫徹的眼睛死死盯著洛衍之,身體移動著。
他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竟敢對他挑釁!
誰知道溫徹第一拳還沒揮出去; 對方的拳頭已經迅雷不及掩耳砸在了他的臉上。
迅猛; 果決; 破風而來。
完全超乎意料之外,溫徹的耳朵裡一片嗡嗡響。
疼痛來襲,溫徹懷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被砸歪了。
他隔著拳擊手套摸了摸,鼻血流了下來。
溫徹咬牙切齒地咒罵了一聲,這傢伙想死!
“醒神了嗎?溫徹。”
和剛才帶著調侃的微笑不同,此時的洛衍之眼底泛著寒光,周身流露出冷冽的氣場。
那是一種浴血之後的強悍,被無數次打壓之後仍然奮起逆襲的兇狠。
“廢話!”
溫徹剛站穩,立刻就蓄力以最快的速度一拳揮了過去。
衍之穩健地防守了下來,在縫隙之間,又是一拳凌厲而出,直擊溫徹的面門。
溫徹被衝擊到牙套差點都掉出去。
他向後一個踉蹌,狼狽感湧上他的心頭。
“就這樣?你到底有沒有跟著師父好好學?”
洛衍之低下眼,就像是大人在看一個幼兒園裡無理取鬧的小孩兒。
“你得意什麼!”
溫徹上前,又要攻擊洛衍之,但對方還是十分迅速地避開了。
“你平時氣勢凌人,擺著溫家大少爺的譜,有哪個拳擊教練敢呵斥你?敢真的教你——”
又是一拳,洛衍之毫不留情打中了溫徹的鼻子。
溫徹同一個地方再度受創,疼得眼冒金星,靠在柱子上,胳膊一蹭,另一側的鼻血流下來。
“你他媽——”
這一次,洛衍之懶得和他浪費時間,直接一拳將他擊倒在地,順帶膝蓋死死壓在了溫徹的小腹上。
溫徹正要掙扎,洛衍之瞬間一拳砸下來,如同泰山崩塌。
溫徹閉上眼,洛衍之的拳頭只是死死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你給我聽好了,溫大少爺。你送給蒙總的那幅陳年遙大師的《蓮葉戲蝦圖》是贗品。”
溫徹猛地睜開眼睛,看著洛衍之那雙眼睛裡,泛著狡黠的光。
“你想說什麼?”
“那幅畫的落款,是二零零三年。”洛衍之笑了笑。
“所以呢?”
“在二零零一年的時候,陳年遙大師傷到了手腕,在之後五、六年的時間都在修養,閒暇練習左手畫畫,所作多為花草,以蘭花居多。”
溫徹一聽,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他送給蒙總的那幅畫,是贗品。
“你說,如果我要是一不小心對蒙總說了,會怎麼樣?”洛衍之笑著拍了拍溫徹的臉頰。
“你——”
“因為找到這幅畫去討好蒙總,你爸爸事後應該也給了你買畫的錢吧?幾百萬,還是上千萬?你都用到哪裡去了?”洛衍之又說。
溫徹有種被人踩中了尾巴,疼的要命卻不能吱聲的憋屈感。
“還記得那天,蒙太太手機裡那幅畫的照片給所有人看嗎?周夏看了很久,你覺得是為什麼?”
“她……她看出來了……”溫徹愣住了。
他以為自己天衣無縫,他買的是陳年遙學生模仿老師的作品,像足了□□成,但沒想到穿幫了!
“對啊,她看出來了。你以為她為什麼看不上你?”洛衍之放開了溫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