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無數國人矚目的實業家。你們做的每一個選擇,製造的每一輛汽車,代表的並不是你們自己。就算要競爭; 也是兄弟之間的競爭,不該是兄弟鬩牆,讓別人撿便宜。”
路力雄低下頭來笑了笑,然後向周揚塵伸出了手:“阿塵啊; 如果你是個紈絝子弟,我可能不會和你們周家化干戈為玉帛。”
“哦?路叔叔,我曾經在你的心裡是紈絝子弟嗎?”
路力雄笑了:“可靠的盟友和深謀遠慮的敵人; 我選擇前者。”
洛衍之把檔案袋遞給了路力雄。
“路總; 既然您決定化干戈為玉帛; 那麼這些資料我就交給您了,算是針對‘造謠門’對路拓的補償。但是這裡面的,僅僅是我和我的團隊針對所能查到的資訊,塞找出來的沃達森送進路拓的商業間諜。”
路力雄愣住了,沒想到洛衍之會這麼幹脆。
當他接過那份檔案的時候,洛衍之並沒有鬆手,而是用更加認真的語氣說:“路總; 沒有絕對的證據; 不要輕易懷疑那些為路拓付出努力的人。疑人不用; 用人就不要懷疑。”
路力雄笑了:“你不該提醒我這些。我因為你們給的資料而懷疑自己的高管; 鬧得人心惶惶,不是好事嗎?”
“如果你是我們的敵人,這當然是好事。”周揚塵開口了,一臉真誠無比的表情,“但現在,我們是盟友。”
路力雄點了點頭:“來日方長。”
路力雄親自把他們送出了別墅。
當週夏坐進了車子裡,她抓了抓腦袋:“我忽然覺得,這一次的談判,我超級多餘。你們兩個一唱一和,搭配得很好啊!”
周揚塵立刻緊緊抱了周夏一下:“那可不一定!你不在的話,洛衍之搞不好會拆我的臺!”
洛衍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拉著周夏的手,抬起來輕輕在唇邊啊吻了一下。
“笨蛋。你很重要。你和周揚塵是周老爺子向路力雄炫耀的資本,讓他知道,睿帆有的是中流砥柱。”
“那你對著路力雄說的是什麼啊!”周夏的臉都紅了。
“我是告訴路力雄,我對睿帆忠心不二啊!”
周揚塵朝天翻了個大白眼。
此時的高恆,正在高爾夫球場,悠閒地打著球。
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賀逍的名字,他停了下來,一手撐著高爾夫球杆,另一手接通了電話。
“高先生,睿帆的高管買水軍攻擊路拓事件,是不是您安排的?”
高恆的眉梢微微向上一挑。
“怎麼了?”
“作為您的顧問,我真的非常希望您能夠事先與我溝通,否則我們的分析和情報蒐集將非常被動。”
賀逍的聲音謙和有禮,但高恆卻能感覺到某種壓力。
“你是在暗示我派了商業間諜去睿帆和路拓嗎?你可是我的顧問,怎麼聽起來更像在指控我?”
“如果沒有就最好。但是如果有,我必須告訴您,以洛衍之的能力,他很快會把您安插的棋子找出來。”
高恆的手指顫了一下。
“順便向您彙報一下,今天早晨,洛衍之和周揚塵去了一趟路力雄的別墅。直到中午才離開。”
高恆愣在那裡,他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賀逍,你覺得他們聊了什麼?”
“以我對洛衍之的瞭解,他的手上一定掌握了什麼有利的證據。”
“證據?什麼證據?”高恆的背上起了一層薄汗。
“比如說,那個買水軍攻擊路拓集團的王永,其實是你的人。”
高恆的喉嚨緊張起來。
“再比如,在路拓集團內部,也有你的人。煽風點火,推動路拓和睿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