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不如,以前刑警隊好幾十號人,他一個副隊長分管一箇中隊,也比現在人多,而且現在還有一個隊長在上面。他只是教導員。
“可以了。我到現在還沒有著落呢。”說起工作,嚴雄墨也有些情緒低落,他的事情,到現在雖然有些眉目,可還沒有確定下來,心底可一點不踏實。
“車到山前必有路。”牛兵隨口的道,他心底也有些煩。許陽帆那裡,他雖然拒絕的乾脆利落,可心底,終究還是覺著有些可惜的,當然,也就僅僅是有些可惜罷了。還不至於後悔,許陽帆那裡,他是不可能去的,除非,他不知道許陽帆的那些事蹟。
“小老弟,你才二十一歲,可都是副科級了,而且還頂著一個個人一等功的光環。優秀學生的名額。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當然不著急;哥哥可是三十二歲了。還只是勉勉強強的混了個畢業,哥哥能夠不急嗎?”嚴雄墨衝著牛兵翻了副白眼,不僅是嚴雄墨,其餘兩人也都是一副白眼,的的確確,從學校的情況看,牛兵無疑是光彩奪目的,個人一等功,那可是這些人羨慕了一年多。
“這些都是虛的,有時候有點用,有時候,也就是一掌廢紙。”牛兵搖了搖頭。
“這倒也不完全是假話,不過,這些東西還是有用的,關鍵的時候,能夠幫你大忙,至少不會給你降職是肯定的,他們總要有所顧忌的。”楊威笑著安慰著,雖然牛兵從來沒有提過怎麼會被扔到這裡來的,可想也能夠想到一些,大家的情況雖然千差萬別,可真正的情況都大同小異。當然,也不算是安慰,他說的也是大實話,優秀學生的榮譽,或許的確可能是一張廢紙,可個人一等功的榮譽,那絕對是沉甸甸的,這些東西會引起上面的注意的,沒有充足的理由,只要公安局的領導都不敢降牛兵的職務,而且不敢讓牛兵去坐冷板凳,這要哪一天上面問起,那可就沒法解釋了;當初牛兵能夠被扔來讀書,也說明了這麼一點,牛兵的年紀,那時候來讀個本科文憑真不完全是貶謫,脫產學習兩個月對他這個年齡的人來說影響很大,可對牛兵來說,實際上是沒有多大影響的。
“呵呵,但願吧,老楊你也沒問題吧?”牛兵也不想多說自己的問題。
“我大概就是原地踏步吧。”楊威隨意的道,這個結果,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沮喪,只能說,不算好,也不算壞吧。
“那已經不錯了。”嚴雄墨嘀咕著道。
時間,在眾人的期盼或者擔憂中,一點點的過去,牛兵也如同大家所預料的一般,獲得了一個優秀學生的名額,全班就三個名額,獲得這個名額可是不容易的,因此,獲得這個名額之後,牛兵又被幾個室友敲詐了一頓。隨著畢業時間一點點的接近,同學們也變得忙碌了起來,沒有敲定去向的,繼續的奔波忙碌著;而那些臨時組成的野鴛鴦,此時則是進行著最後的瘋狂,男歡女愛在這種成人班也並不罕見,那種幾個月的成人班都有著不少臨時的夫妻,更何況這種長達兩年的班級。
當然,最多的還是酒桌上的狂歡,要畢業了,要回去了,一個個的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尤其是那些敲定了位置,位置還有所上升的同學,心情自然是可想而知,他們一改以往的吝嗇,或者說拮据,變得格外的大方起來,三三五五成群結隊的外出喝酒,變得很是尋常了起來。
知道牛兵要走了,陳蘭一家也發出了邀請,不過,牛兵將去陳蘭家做客的事情安排在了離別前夜,而剛剛結束通話陳蘭他們的電話,陳蘭的父親陳師傅又打來了電話,他希望能夠過來接牛兵,對此,牛兵倒是沒有意見,雖然公安局會給他報機票,坐飛機更快一些,不過,也快的有限,真要算時間,其實也快不了多少,畢竟,從機場到林山,就是大半天,坐飛機兩邊耽擱的時間也不少,一天要趕到家,也需要熬夜。坐車,也就是人辛苦一些,這對於他來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