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兵,你可以說我傻,也可以說我不懂刑偵,可你不能說我保密意識差,我可告訴你,不該說的,就是砍掉我腦袋,我也絕不會開口。”張蕾很是不滿的道。
“腦袋都砍掉了,你還怎麼開口?”牛兵顧左右而言他。
“哼,少給我東拉西扯,你說,我哪點保密意識差了?”張蕾卻是咬住那個話題不放,她原本就有些一根筋。
“好了,我認錯還不行嗎?這個問題,現在真不是到說的時候,你記住,除了我們詢問筆錄上記載了的,其他的,你就當故事好了,誰問也別說,好不好?”
“我幹嘛聽你的……難不成,你懷疑我們隊伍裡有內jiān,是誰,我他媽一刀宰了他。”張蕾似乎也不是太笨,居然反應了過來,她瞬間惡狠狠的道,對於內jiān,她無疑是深惡痛絕的。
“張蕾,現在還不好說,我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張蕾說了出來,牛兵倒是沒法完全不透露一點了,否則,恐怕是更麻煩了。
“這兇殺案和內jiān有什麼關係?哦,你是懷疑那裡有一條出去的路?”雖然刑偵有些一塌糊塗,可張蕾終究也搞了整整五年的刑偵,自然也不可能一點不懂,牛兵詢問了這麼一大堆,尤其是多次問到那條路的問題,她要再想不起,她也真沒法當一個jǐng察了,而她實際上也不能算是笨,只有比較不喜歡動腦子,也有些不學無術。
“嗯,我懷疑那是一條通道,這事情我們還沒有調查落實,你誰都不要說,就算問你你也不要說,尤其是那兵匪的事情,千萬不要洩露,無論是誰,都決不能洩露。”張蕾沒有猜到,他也就不說那條路的問題了,可張蕾既然已經猜到,他也就不隱瞞了。
“你放心,你都說的這麼明白了,我肯定不會說,就算我老子問我也不說,我雖然不太喜歡用腦子,可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還是知道的。”張蕾很是認真的點點頭。
“嗯,你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就當我們下來一無所獲。”牛兵笑著道。
“你還真是厲害,才來一個月,就懂那麼多了,我就不行,想東西想一會就犯迷糊。”張蕾很是羨慕的道,傻大個一般都比較直爽,不虛偽。
“我覺得你應該去特jǐng隊,而不應該當刑jǐng。”牛兵笑著道。
“特jǐng刑jǐng都差不多吧,我和你搭檔不就挺好的嗎?你用腦子,我動動手跑跑腿就行了,可惜你比我還厲害,我都感覺自己是多餘的,不行,下次一定找一個腦子靈活一些,身手差一些的搭檔,否則我都成陪襯了。”張蕾忽然的道。
“你哪來陪襯了,就像剛才趕那些看熱鬧傢伙,你就比我管用。”牛兵笑著安慰著,這話,他自己不好說是不是叫做安慰。當然,他也知道這傻大姐不需要安慰,你要文縐縐的和她說,她反倒是覺得不舒服,而且,張蕾如此的說著,其實也沒有埋怨或者抱怨的意思的,她只是有啥說啥而也。同時,他心底還真有些贊同張蕾後邊的那一段話,張蕾還真適合找一個動腦子而自身比較文弱的刑jǐng做搭檔,那樣,她的優勢才能充分的發揮出來,這傻大姐脾氣雖然大,可也不是不講理的。這樣一個人在刑jǐng隊要獨當一面不可能,可作為輔助,那絕對是不錯的,當然,這樣一個人要用好也不容易。
“得,你就直說我形象兇惡,適合當惡人吧,其實有時候當惡人還不錯的,不是常說,惡人還要惡人磨嗎?”張蕾白了牛兵一眼。
“呵呵。”張蕾的說法,卻是將牛兵也給逗笑了,能夠如此坦然的說自己是惡人的,還真的不多,不過,這話其實他也贊成的,他當惡人,恐怕比張蕾還當的多,有些人適合講道理,有些人,把進看守所當度假,你和他講道理那就是對牛彈琴,收拾這些人,拳頭遠比法律更有用。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