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堵住了鎮政府的大門,當天晚上,這些人的家裡卻大面積失竊,不少人家都被偷了,甚至還有兩家人的耕牛被偷走了,雖然大家是親戚,然而,終究還是自家的情況重要,於是,陸續的,一些人都撤走了,剩下的人不多了,政府頓時的採取了強硬手段,兒媳婦的屍體被拖去了火葬場,當天就火化了。婆婆一個婦道人家,自然是無能阻止了。
羅建恩父子從工地趕回來,父子兩帶著幾十個人砸了鎮政府,結果就是,父子兩觸犯了刑罰,被抓了起來,一個判了三年,一個判了五年,媳婦死了,丈夫兒子坐牢了,婆婆帶著兩個孫子,也不敢再鬧了,孫子才只有幾歲,還需要她去照顧,不過,她卻沒有忘記上訪,每年,都要找到縣裡,甚至市裡。
舉報信反映的事實,無疑是比較客觀的,並沒有一味地偏袒受害者一家,對他們的打砸情況,也都講述了,而且,表述的非常詳盡。只是,這位寫信人應該也是聽說的這個案件,當時計生站的工作人員是誰,衛生院的護士是那些,醫生是哪些,都沒有任何的講述,當然,也很有可能,他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個,因此故意的沒有寫這些人的名字,這種可能性也完全是存在的,雖然不敢說出來,可是,這樣的事情,總是讓一些人良心裡過不去,因此,寫了這麼一封詳細的舉報信,盡人事而聽天命,讓自己心安。
但是,插手這麼一宗案子並不容易,這案子,更多的是刑事案件,雖然這裡面明顯的有著黨政機關人員在內操縱,可主體上,他依舊是一樁刑事案件,或者更應該說,這樁案子,從刑事案件入手,才更容易調查出結果,紀委想要直接出手,並不容易,當然,也可以說,他還沒有從刑警的角色轉移過來,還沒有想出合適的調查方法。
“碰見一個我正準備調查的人的車,我們跟過去看看。”牛兵倒是沒有隱瞞幾人,都是公安系統的,他要跟過去,自然是瞞不過眾人,當然,也真沒有必要隱瞞,這些人,他顯然還是信得過的,再說了,這些人都遠在煬縣,也不可能和當事人有什麼關係。
“這傢伙的運氣也太倒黴了吧,居然這麼遠都被你給撞上了!”蕭影和牛兵之間,無疑是最為熟悉的,兩人可是曾經的搭檔,只是,此時的她卻還是微微的有著一些感觸,她可是和牛兵差不多同時成為警察的,只是,如今她還僅僅是一個副中隊長,牛兵卻已經是一個縣紀委書記了,她更想起了當初他們對付王學利的艱難,當時一個縣長助理,在他們眼中那是何等遙不可及的存在,可如今,牛兵已經是縣委常委,縣紀委書記了,不過,讓她高興的是,牛兵雖然是縣委常委了,是副處級的幹部了,可和之前,其實並沒有什麼變化,至少,和他們這些老朋友之間,並沒有絲毫的變化。
“呵呵,這就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羅俊顯得頗為的興奮,他最喜歡的,也就是和牛兵查案子了,和牛兵一起工作,那就一個爽字,而牛兵調去了紀委,他也是想著,他們之間再沒有機會合作了,一個公安機關,一個紀委,兩者間的關係還真的不大,更何況,他們還在不同的市,卻是不曾想,這出來轉轉,這跑了一千多兩千裡,居然也還能夠遇到案子。想想,這位當事人也還真夠倒黴的,這麼遠都能夠被無意間遇上。
“老大,這紀委和監察室,有什麼不同啊?”而一邊的莫朝鴻則是好奇的問起了案子的事情,現在在監察室工作,他已經有些喜歡上這個工作了。
“監察室不也屬於紀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