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將她放下。
顧流螢趕緊更用力地圈住韓易,往上挪了挪:“不要,不要平放,背後疼。”
韓易聞言,慢慢地把顧流螢側著身子放在了床上。
原來即便這力量是在顧流螢身上,她也沒辦法用的。
就像感測器一樣,怎麼著都有個感應範圍。這個傷口實在太小,太密。所以防禦的力量沒有保護住她,治癒的力量也沒能使她康復。
韓易看她治療無果,轉過身,邊走邊說:“我去給你找藥。”
可是韓易剛走出房門,顧流螢就聽見外面傳來的聲音。
顧流螢往門外望去,慕容漪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在那裡,畢恭畢敬地跟韓易對峙。
慕容漪一臉嬌羞樣地看著他說:“將軍,你回來的可早,我都還沒來得及準備。”
韓易不動聲色地看著她:“你是誰?”
慕容漪猛然變了臉色,自己的丈夫問自己是誰?竟然讓自己如此難堪。
門內的顧流螢嘴巴張得老大,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韓易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真會玩啊。
冷場一會兒,韓易似是詢問:“聽說二夫人把大夫人關到了柴房。”
慕容漪微斂神色:“是,將軍,你不知道,她在你出征的日子裡,勾搭別……”
韓易冷冷打斷:“我沒興趣聽。你動用私刑,回宮吧,不要再待在這裡了。”
顧流螢看著這一幕,嘖嘖了幾聲,韓易喂,真是太不憐香惜玉了。
慕容漪著急地說:“將軍,你不讓背叛你的人走反而讓我走。”
“你做的事,還不夠讓你走嗎?那個你們找來的男人,我多得是辦法讓他們說實話,要我現在就帶著他到你父親面前揭露你的罪行嗎?”
慕容漪表情有點淒涼
“你無中生有嫁禍他人本是罪,還在府裡動用私刑,妄圖害人性命,她要是有了證人,你父親會怎麼對你?”
慕容漪悲哀地離開。
修養幾天後,韓易帶著顧流螢進了宮。
人到得很齊嘛,要幹嘛?
慕容漪和淑妃在地上,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
顧流螢覺得奇怪,偷偷問韓易:“你不會是真的告發她們了吧,之前你不是跟她說不跟皇上說的嗎?”
韓易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只是不說她嫁禍你的事,誰知道有多事的人把她們合著欺負你的事告訴了你父親,你父親問我,我就說是的了。”
顧流螢瞭然地轉過頭看向跪著的母女。
古代說講究倒也不講究,說不講究也講究。就像之前,她一個人說自己沒有做就不能算數。就像現在,韓易一句話,就坐實了他們母女的罪名。
皇帝怒氣很大:“最毒婦人心,你就這樣容不下你姐姐。”又看向淑妃:“你是什麼身份,對一個孩子你都下得去手。”
淑妃臉上的神色卻突然變得鎮定:“皇上,你還記得16年前御花園內發生的事嗎?”
沒等皇帝回答,淑妃又道:“你說雙方都有錯,所以沒有處罰,但是,誰不知道你是為了慕容螢才不處罰的,我寧願,你把我們都一起處罰。你是這麼偏袒他們,我怎麼放得下心裡的仇恨,我堂堂一個妃子,被一個小孩拉在水底掙扎。”
皇帝嘆了一口氣:“她當時只是個孩子。”
淑妃不甘心:“孩子都這麼囂張跋扈,長大了還得了。”
她用手指著顧流螢:“不除掉她,我寢食難安。”
看著這個眼神,顧流螢心裡一驚,卻忽然想起了什麼。
不做夢的那幾天,在不做夢之前的一些片段。
她在一個樹林中騎馬,可是馬卻突然不受控制地跑起來,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