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嫁,就連她也巴不得能離開這裡呢,可是想歸想,也不好說,便道了謝,說了幾句客套話,看見碧月拿了一個荷包遞了過去,也沒多問,起身送她出了門。
回到房內,青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嫁衣,其實還是蠻好看的,如果能拿相機拍下來該多好,只是這也太累贅了,便伸手想解開那些大小的盤扣,碧月和碧痕見了,忙走過去幫忙,服侍著她換上了輕便的衣物,又看了看她的手腕說道:“姑娘,您的傷口可能還得重新包紮一下。”
青蘿是學醫的,當然也知道傷口需要消毒,光這樣簡單的包紮起來是不行的,便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倆有帶著傷藥嗎?”
碧月看了看碧痕,搖了搖頭:“奴婢們失職,沒有在身上帶著,要不去跟管事嬤嬤要一些吧?”
“可是該怎麼說呢?”碧痕看著青蘿。
青蘿想了想,說道:“待會兒砸一個茶碗,碧月就去跟王嬤嬤說我不小心把茶碗摔碎了,割破了手,想要些傷藥。”
“不行姑娘,”碧痕忙否決,“您沒看見剛剛王嬤嬤的樣子嗎?好像很不高興,若是再說姑娘失手砸了茶碗,還不一定怎麼跟爺告狀呢,姑娘剛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要不就說是奴婢失手了吧?”
“這樣也好,就這麼說吧,碧痕,你砸一個茶碗,我這就去找王嬤嬤。”碧痕見青蘿沒有反對,便當機立斷。
看著兩人忙乎起來,青蘿有些窩心,看來這兩個丫頭是一心為著自己的,就算自己是穿來的這事不能說,其他的事應該是可以信任的吧,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大清朝,還有兩個人如此的關心自己,心裡便覺得暖暖的。
沒一會兒,就見碧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瓷瓶,看著青蘿為難的笑了笑,青蘿知道可能真的被甩臉子了,便問道:“藥拿到了嗎?那個王嬤嬤是不是給你臉色看了?”
“沒有,姑娘別擔心這些,倒是,這個,呃,不是上好的,不過也比沒有的強,姑娘您先用著,明日我就找人回咱們尚書府去取。”
“哼,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真是千古不變的道理。”青蘿冷哼了一聲,姑娘好歹也是新世紀的女性,豈能被你們這些幾千年之後的人給欺負了,也太瞧不起人了。
“姑娘,您消消氣,咱們剛來,對府裡的事也不太清楚,再說爺又不在家,您就忍忍,千萬別跟她們一般見識。”碧痕說著端了清水過來,把帕子放到水裡浸溼了,輕輕的擦了擦青蘿的傷口,青蘿張口問道:“有酒精嗎?或者是雙氧水?”
“姑娘,酒精和雙氧水是什麼?”碧痕停了手裡的活抬頭看她,碧月也好奇的盯著她,青蘿猛地反應過來,忙笑道:“沒什麼,我就是隨口一說,碧月,快點幫我上藥吧,我困了,想睡覺了。”說完還假裝打了個哈欠。
兩個丫頭見狀也不敢再多問,忙著給青蘿收拾好了,服侍她睡下,兩人才退了出去。
正文 第二章 入宮
這一宿青蘿也沒休息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這床也太硬了點,想想自己上輩子也沒幹什麼缺德事啊,就連貓貓狗狗的也從沒欺負過,更別說去砸誰家的高壓鍋了,咋就讓她穿了呢?還好她也沒什麼親人,孤兒一個,本來院長還指望她畢業之後能回孤兒院幫忙呢,這下可沒指望了,唉!青蘿嘆了口氣,看了看窗外的月光,明亮亮的照眼,便想起了李白那首家喻戶曉的詩:抬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想家啊!青蘿翻了翻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想著說不定等這一覺睡醒之後就會發現自己回去了,說不定命運只是跟自己開個小玩笑,想讓自己來體驗生活來了,這麼想著,便漸漸的有了睡意,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青蘿還迷迷糊糊的就聽見有人喚她,睜開眼一看是碧月,青蘿又揉了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