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爺請安,妾身也想著趁機出門走走,散散心。”納喇氏突然之間就拿出了自己最好的狀態,一個接一個的媚眼就朝著十三拋過去了。
見青蘿冷冷的看著自己,十三尷尬的咳嗽了聲,說道:“你就帶她一起去吧。”
青蘿心裡不樂意,也不想在十三面前裝大方,便想著法子的說道:“爺,不是妾身不想帶妹子去,只是妹子這身子骨一向不好,這幾日連早上請安也過不來,若是就這樣帶著她去了,萬一在路上有個好歹,妾身怎麼擔待的起啊。”
聞言十三心裡一驚,最近青蘿對自己一向是沒什麼禮數的,從來不自稱妾身,這會子突然這麼說,心裡定是不願意的,於是點頭看向納喇氏,“既然身子不適就留在府裡休息吧,這燈會也是年年都有的,還是身子重要。”
“爺……”納喇氏還想再說什麼,十三便強硬的截斷了她的話,“杏兒,還不把你家主子扶回去,若是格格有一點閃失我定饒不了你!”
納喇氏的丫頭杏兒聞言慌忙的喚道:“格格,咱們還是回去吧,您的身子重要啊。”
納喇氏生氣的瞪了青蘿一眼,這才俯了俯身子退了下去。
見納喇氏走了,十三忙湊到青蘿跟前,笑道:“你要是不想讓她們跟著去,何苦還讓人去叫呢?”
“你懂什麼,這樣人家才會說我賢惠。”青蘿沒好氣的丟給他一個白眼,十三聽了這話當即就笑噴了,“賢惠?你?”
“爺有意見?我怎麼記得在這府裡爺一向是獨寵納喇氏的,連天上的星星也恨不得幫她摘下來,怎麼我瞧著今兒個我那納喇妹子就像個怨婦似的?看來這男人的心呢,可真是說變就變!哼!”青蘿一把推開他帶著碧月碧痕出去了。
被留在原地的十三摸了摸鼻子,看著青蘿的背影,心裡想起了一句古話,女人像老虎!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兩人賭氣的時候,忍不住又摸了摸鼻子,還是忍忍吧,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怎麼能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呢,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福晉。
青蘿剛一出門,就看見關柱走到門口剛剛下馬,便迎了上去,帶著他先去學士府接了青影,又去接了五娘,才進了宮,給太后請了安,幾位福晉都在,看見三人身上的衣服別出一格,又新奇又好看,便忍不住打探起來,青蘿記得九阿哥說過除了她之外,宮裡沒有人知道他還有個布莊,就把吉祥布莊的名字說了出去,沒一會兒,來參加燈會的達官貴人、皇親國戚都是先進了宮給太后請安的,因此也有人上前打聽青蘿幾人的衣服,青蘿心裡樂顛顛的,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她們幾人本來就生的好模樣,再穿上這樣的衣服,走到哪兒都會成為關注的焦點,嘿嘿,換句俗話,她們就是活廣告了。
正在青蘿得意的時候,十三來了,笑著說道:“燈會已經開始了。”
“真的嗎?咱們出去看看吧。”青蘿瞅了瞅她們幾個一眼,今兒個穿的都不是宮裝,就是衣服顯眼點。
此時的皇宮一片燈火通明,到處都掛了各式各樣的燈籠,有喜慶的大紅燈籠,還有小巧玲瓏的玻璃繡球燈,或者是芙蓉彩穗燈,廊簷下俱是燈籠,或繡、或畫、或絹、或紙,好不熱鬧。
青蘿一邊細細的看了,一邊想著上年元宵時看的花燈,比眼前的要複雜的多,有各式動物形狀的,也有卡通人物,或者房屋樣式的,因此便跟十三說道:“要是能做成動物的形狀豈不好?”
“動物的形狀?”十三不解。
“對啊,兔子,或者老虎,還有其他的,不都比圓形的有意思的多。”
十三想了想笑著說道:“這個注意可行,回頭我跟內務府說說去。”
宮裡的人零零散散的,各有相熟的都聚在一起說笑,青蘿她們走累了便尋了一處亭子坐下,五娘是初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