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抱怨,葉邵只是微微一笑。他明白這些整天拼死拼活幹活卻只能獲得微薄收入的年輕人對於社會的不滿。自己勤勤懇懇的勞作卻只能獲得一月過千的收入,而對面那些整天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卻能夠月入百萬甚至千萬。
這種極大的反差剛開始還不會顯現出來的,但是一旦久了就會形成無與倫比的怨氣。對社會不公的憤恨,對富人揮霍無度的抱怨,對自己出身的抱怨。一切的一切最終會轉嫁到那些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的二世祖身上。
“服務員,過來一下…”葉邵招呼了下手,示意剛剛回到櫃檯處準備打個盹的服務員過來一下。
聽到葉邵的話,雖然已經是疲憊不堪,但是後者還是臉上掛起笑容向著葉邵這邊走來。
“先生,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您的嗎?”
“坐吧,有些事情我想向你打聽一下。”葉邵指了指對面的座位示意對方坐下。
“先生,我還是站著同您說吧,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您的您儘管問好了。”後者站在桌邊對著葉邵很是恭敬的說道。面前的這位年親人已經喝了大約五杯咖啡了。這對於一個以分成來計算工資的咖啡店來說。
這無疑給了自己一筆不菲的收入。每一杯咖啡的價值是百元開外,這一小時的時間,葉邵已經為他帶來了接近五十多塊的額外收入。
他自然也願意同葉邵這個給自己帶來多餘收入的顧客說話。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面前的顧客可以一直坐到中午,那樣自己今天就算是不幹活,也有的賺。當然這些都只是他一人所想而已。
“坐下吧,站著說話,我會感覺不舒服的。”葉邵當然不是因為對方站著說話,自己感覺不舒服,自己坐的位置離武道館的距離,如此近,要是一個服務員一直站在一個顧客面前,必然引起外面的注意。
“好吧,先生。”說著後者有些拘謹的坐了下來。
葉邵對著他微微一笑說道。
“來這裡工作多久了?”
“兩年多了,先生。”後者雖然不太明白對方為何有此一問,但依舊畢恭畢敬的回答了葉邵的提問。
“那就是說對於這一片還算是比較熟悉嘍?”葉邵挑了挑眉毛說道。
“還算可以,下班的時候便在這一帶轉悠,對這一帶還算熟悉。先生你是想…”
“是這樣的,對於對面這家武道館你瞭解多少?”葉邵喝了口咖啡緩緩問道。
“先生,您問這個有什麼用嗎?”聽到葉邵這樣一問,原本就緊張不輕的服務生立即繃緊了神經。心中不由想道難道是剛才自己的話讓對方聽到。面前的人是俺武道館的人?
“呵呵,你不用緊張。我並不是這棒子國武館的人。相反同他們還有些過節,今天之所以過來就是因為你們離他們比較近,應該可以瞭解些什麼。”葉邵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下。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先生您剛才嚇我一條。這些棒子國的東西平時就作威作福,我們這些當服務員的是得罪不起他們的。”
“這個我自然知道,放心吧。我不會對外人說的。”葉邵點了點頭,表示對於他的顧及表示理解。
見葉邵點了點頭,後者這才鬆了口氣往前趴了一下,在葉邵耳邊說道。
“這武道館名義上是教授跆拳道,其實暗地裡還進行著其他見不得人的勾當,看見對面四樓的左邊靠近走廊的那扇遮著簾子的房間沒有。”
服務生,手架在兩人遮擋住別人視線的位置,指著對面的武道館四樓的一扇百葉窗對著葉邵說道。
“那地方就是他們進行秘密交易的地方,好幾次我看見那裡麵人影攢動呢。”服務生對著葉邵神神秘秘的說道。
“哦?他們那麼保密你都看的到?”葉邵故作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