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扭轉過來的,她不想管,也不是她所能管得範疇內。尋了個由頭,便告辭回了家。
過了幾天,果然聽說了皇帝想把劉朝苓指給宋懿行的訊息。對於丹寧伯府來說,自然非常滿意這門親事的。當初宋懿行還遠離爵位的時候,兩家就曾有聯胭的打算了,更何況如今他還承了爵位,身份地位與當初不可同日而語。本來,伯府配侯府就已是高攀了,更何況劉朝苓嫁過去,是做侯爺夫人的,這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親事。不想,劉朝苓卻是油鹽不進、抵死不從。
勸了幾回勸不動之後,丹寧伯不由地動怒了:“你半夜都跟他出門了,不嫁他,還想嫁給誰去?”
劉朝苓被這話氣得臉色發白,渾身發抖,敢情是在家人眼中,她已經與那夜奔的下濺女子無異了?氣極之下,也摞下了狠話,她要麼死,要麼出家,就是不嫁宋懿行
這件事情一時鬧得沸沸揚揚,聽聞者紛紛驚歎劉朝苓的眼光那得多高啊,連宋懿行都看不上。在劉朝苓尋死覓活了幾次之後,西閣學士柳堯卿之子柳舜禹上門提親,在眾人都以為會被拒的時候,卻出乎意料之外地允婚了。要知四閣之中,唯有內閣的大學士是掌有朝廷實權的,其餘三閣做的基本上便是起草詔書、編修書籍之類的工作。比起盛陽侯來說,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劉朝苓竟然棄宋懿行,而選擇了一個濟濟無名的學士之子,不由令人慨嘆非常。
一場賜婚風波,最終以劉朝苓的婚事塵埃落定而告終。宋懿行不僅落得個輕鬆便宜,還被無數的人同情,暗地裡紛紛說劉朝苓不識真珠。
等事情過去後,劉朝緒很得意地告訴溫玉說道:“妹妹,你知道不,那姓柳的,可是被我趕去求親的”
溫玉驚異地看著劉朝緒,不知道他啥時候居然在這方面開竅了。
“那天我不是跟他一起接四姐姐回琛城麼?一路上,他對四姐姐那個小心翼翼啊,真是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我都看不下去了明明很喜歡四姐姐,卻不知道在怕什麼,畏畏縮縮,讓人看了生氣。四姐姐被婚事弄得要死要活的,他擔心得要死,每天不停地往我這跑,讓我代他送信給四姐姐……我哪見過這麼麻煩的,三下兩下的便給弄煩了,就讓他自己去他卻又不肯去”
“我都給他說了,四姐姐堅決不肯嫁宋懿行,都已經在尋死了。他是怕去提親被拒絕,掉面子,還是寧願眼睜睜地看著四姐姐去死?他回去想了兩天,終於大著膽子去提親了……看,成了吧”
看他一副高興的樣子,溫玉抿抿嘴笑道:“想不到,緒哥哥還有做媒的天賦嘛”
劉朝緒得意地笑笑,忽而又說道:“對了,妹妹,那個劉宜光怎麼回事,一個人在行宮住這麼久,都不回來看你,做什麼呢?”
“……應該有事吧?”這幾天,她都已經控制自己儘量不去想這件事情了,這小子卻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也該回來了,我找人去把他給你催回來”
“唉……別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溫玉連忙攔住他,引開話題說道。“對了,今後我就不去學裡了,以後遊戲社就交給你了……記得幫我的鋪子發宣傳單”
劉朝緒的注意力果然就被吸引了過去,溫玉又趁機交待了一些今後鋪子與遊戲社的合作事宜。
在溫玉與劉宜光離別一個月之後,宋懿行給溫玉捎來了訊息,說皇帝準備御駕出巡,大抵上的路線,是東北邊疆一帶。溫玉自然明白這個訊息隱含的意思,胡盧國就在天朝的東北面,皇帝此去多半就是與胡盧王商議劉宜光的事情的,這緊緊關係著劉宜光到底會不會回來?
“這麼說,宜光已經平安地抵達胡盧國了?”
宋懿行點頭:“估計是。”
溫玉心中緊張,在院子裡踱著步,轉了一圈,還是決定聽聽宋懿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