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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間的氣氛就有些不對了了,便試探著問道:“小姐……與世子,是不是吵架了?”

“不算吵架……卻也跟吵架差不多了。”溫玉嘆嘆氣,說道。“算了,讓世子一個人靜靜吧。若是能想通,自然是最好,想不通的話……也就這樣了。”溫玉說完,便顧自陷入了沉默。

紫菱與錦書不安地互望了一眼,遲疑地問道:“那小姐今天還去學裡麼?”

“……去吧。”溫玉起身往外走,出門的時候,想了想,回身對錦書說道。“世子心情不好,你在他跟前小心伺侯著,不要逆他的意思,也不用為我說好話。”

“小姐……”錦書擔憂地問道。“小姐不去勸勸世子麼?”

“……不了。世子若是提起我,便讓人來京學找我。若是沒有……那晚上也就早早地關上門吧,不用等我回來了……”

錦書呆了呆,當醒悟過來溫玉的意思是倘若劉宜光不肯諒解她便不回瑞王府了。急急忙抬頭間,溫玉已經帶著紫菱下了臺階,往院門出去了。“小姐……”錦書下意識地啟步跟下臺階。

尺素從劉宜光房中開門出來,冷冷地說道:“還站在那做什麼,世子起身了。”

錦書知道方才溫玉說的話,尺素肯定都聽了去。現下溫玉與劉宜光出了問題,鬧了不開心,尺素面上不說,心裡肯定高興著呢當即不由哼了一聲,扭身去準備洗漱工具了。

溫玉到了學裡,卻發現,今日宋嘉言竟然來了。自開學至今,他來學裡的次數寥寥可數。他看到溫玉是獨自過來的時候,便想問劉宜光是不是生病了。但由於溫玉來得晚了,剛坐下,先生便進來了,他也只得忍下。待到課罷先生走後,方才過來詢問劉宜光的情況。溫玉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問道:“大公子,昨天宜光去你家,是否見到令堂大人了?”

宋嘉言呆了一呆,立時就明白了溫玉的意思。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去找宜光。”溫玉張了張口想要阻止,怕宋嘉言這個時候去找劉宜光,反而會讓他更加地誤會她。但想想,這件事情,卻也正是沒有人比宋嘉言更適合去勸解了。

宋嘉言趁著午休時間去了瑞王府,直到下學都沒有回來。社團活動時間結束後,溫玉還特意找了些事情做,一直待到夜色深了,才起身回了溫家。紫菱一路上都在耳邊唸叨:“小姐別賭氣呀去找世子好好解釋解釋小姐又沒做過什麼對不住世子的事,沒有什麼誤會是解釋不清的世子之所以生氣,也還是在意小姐的……”

溫玉聽著,都只是輕嘆氣,並無言語。等到了家,紫菱嘴快,很快溫如韜和張媽媽也都知道他們二人鬧矛盾的事情了。溫如韜只是來寬慰了幾句,說道年輕夫妻鬥嘴吵架,都是常有的事。床頭吵架床尾和,等過兩天,氣頭過去了,過去說幾句好聽的話,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張媽媽與紫菱的觀點差不多,都是讓溫玉過去解釋解釋。說劉宜光是皇孫公子,自小到大都是皇帝寵著皇后慣著,下人更是誰也說不得他一句不是,肯定會有些任性,凡事多讓著點。溫玉聽後暗暗嘆氣,她倒寧願劉宜光只是任性,她也願意讓著他,可問題是他的想法太純粹太美好了。

劉宜光出身皇族,貼近權力中心,卻又與權力爭鬥絕緣,這般得天獨厚的條件,足以讓他生活優沃、無憂無慮。他又因為自己的病情,一直認為自己時日無多,從來不多去接觸什麼,也沒怎麼與外界的人來往過,對於是與非分辨得過於清楚了,對於中間的隱晦地帶卻缺少某一種包容。

家人們的話,溫玉聽著都一一點了頭,卻是沒再主動前往瑞王府。

隔了一天,宋嘉言終於回來上學了。午休時分,邀了溫玉單獨到花園裡,說道:“宜光是在回去的路上,被我孃親派人請回的,所以,我並不知道孃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