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前幾天還碰到我小時候的先生了,他一眼就把我認了出來,還說到現在都記得我和寧哥兒。”
“那是你們給先生添的麻煩太多了!還好意思說。”陳『春』妹在旁邊咕嚕了一句。
陳冬哥絲毫不已自己年幼時候的調皮為恥,居然大言不慚的說道:“我請先生去喝了兩杯,他說我保持著那間學堂的記錄,是被罰站次數最後的學生,至今無人可比。”
眾人聽的都哈哈大笑,秦香蓮從後面打了他一下:“這種事情也能拿出來炫耀麼?把嘴巴閉上。”
真的,陳元感覺幸福就是這麼簡單,能一家人天天在一起這麼開心就行。
陳冬哥正了一下被打歪的帽子:“對了爹,寧哥兒現在怎麼樣了?他給我的最後一封信還是半年寫來的,他告訴我他現在統帥著五千『蒙』古騎兵,這是不是真的?”
他還有一些掛記兒時朋友,同時,寧哥兒的成就也多少『激』起了他那顆不安分的內心。
陳元點頭:“嗯,他在『蒙』古做的不錯,許懷德說寧哥兒的『性』格在『蒙』古人那裡非常合群,這一次組建『蒙』古僱傭兵,寧哥兒已經能統帥一萬人了。前一段時間遼國戰『亂』,想是信使不通,他應該馬上會寫信給你的。”
陳冬哥的臉上有了一絲落寞。
陳元衝他一笑:“你的機會也來了,這一次狄青去阿拉伯打仗,已經要把你們這些軍事學堂中的第一批學員編入部隊,你們將以伍長,都頭,這些基層指揮官的身份出現在部隊中,只要表現的好,絕對比那些普通的軍士提升的更快,因為你們是軍隊中的天子『門』生。”
陳冬哥的眼神炙熱了起來,雖然寧哥兒走的很遠了,可是陳冬哥知道,自己的基礎比他踏實一些,自己的道路比寧哥兒要寬闊一些。如果自己表現出實力,他可以承擔為大宋開疆拓土的重任,也可以挑起鎮守一方的擔子。但是寧哥兒不行,就算宋朝的皇帝再大度,也不會讓寧哥兒有獨自領軍的機會。
“爹,我們就這一去少說也要兩三年的時間。我不在身邊,有些擔心孃的身體。”
這話讓秦香蓮很是欣慰,她有些捨不得,可是路是孩子自己走的,她也絕對不會阻攔,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你不在家,少一個人給娘生氣,娘開心的很呢。”
陳元不想讓他們說這種話,轉頭看看坐在陳『春』妹上手的徐積:“徐積,你回家一趟吧,回去跟你娘說說,趁著這幾天把你和『春』妹的事情給辦了。”
徐積已經提過三次親了,基本上是一年一次。可是陳元每一次都找藉口拒絕他,其中的根本原因是陳元根本不能接受陳『春』妹十六七歲就嫁人。
要說他們的心裡不著急那是假的,聽到陳元主動答應這個時候,徐積和陳『春』妹的臉上都笑的非常開心。真的,在大宋這個時代,像他們這般談了算的上自由戀愛的人真的絕無僅有。
五六年的修行終於有了結果,旁邊的人都替他們高興,趙懿忙的說道:“這是喜事,咱們駙馬府上頭一次嫁閨『女』,一定要辦的熱鬧一些才可以,徐積呀,你明天就去找你母親,先把日子定下來,越快越好,我們也好通知賓客。”
徐積忙的起身:“是,多謝伯父、伯母大人成全之情。”
徐積早已經把他的母親接來汴京了,提親只是找一個良成吉日的事情,只要陳元一點頭,他這終身大事就算是定下來了。
陳元笑笑說道:“好了,看看伙房的飯菜燒好沒有,說真的,在外面這麼長時間,我最想的就是咱們家的廚子。”
第二天,陳元開始著手準備商會選舉的事情。對於陳世美的動作如此之快,那些根本不相信陳元肯放棄權力的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短短的三天時間,初步的選舉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