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唇前。
溫柔微微屏住呼吸看著他,之後卻是抬手抓住他的手:那就好好說。
“好。”
滕總答應著,然後放下二郎腿轉瞬就躺下在她身邊,那帥氣的動作讓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掀開薄被將兩個人一起蓋住,他輕輕地撫著她小腹的傷口給她暖,然後小聲道:我猜是允健來看你被爸爸撞見了。
“哎,可不是嘛,爸爸本來回去了,沒想到他那麼快回來,我聽到聲音就催促允健離開,允健怕我為難就翻了窗子,當時我嚇壞了,只是一回頭的功夫他就跳了下去,爸爸又拿著刀子去了洗手間,我管不了那麼多便追了出去,然後在下一層電梯突然開了,允健好好地站在我面前,之後就被你看到了。”
溫柔簡單講述,但是滕總卻是點著頭,很贊同的樣子。
“這世上我最妒忌的男人,不是溫良,而是允健,只有他能讓你這樣沒風度的哭。”他側著身躺在她身邊,看著她臉上還未褪去的緊張跟她說。
“那你知道我最妒忌的是誰嗎?”溫柔笑了一聲問他。
“嗯?”滕總沒反應過來,然後又好奇。
“我最妒忌的人就是你,只有你,能奪去我的所有心智。”
他竟然無言以對,聽她說這樣的話,只能湊上前去輕輕地吻在她的額頭,唇角。
溫柔有些累的靠在他的懷裡:只是爸爸又生氣了,怎麼辦呢?
“沒事,過會兒他就不生氣了,現在只是一時衝動。”
“還是要儘量避免他們見面。”溫柔小聲說。
“那你要少見允健便是最好的方法了。”滕總淺笑一聲說。
溫柔竟然也無奈的咧開嘴,卻是沒笑出聲。
尤其是不能在家,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見還是沒問題的。
溫良這天下班要走,貝兒站在他辦公室門口:我想去看大姐跟寶寶。
“沒必要吧?”他冷冷的一聲,絲毫不給她面子。
“以前大姐對我很好,而今我又住在她的房子。”
“那也沒必要跟我說,你若是覺得可去便去就是了。”
貝兒……
他竟然一句話也不願意與她多少麼?
溫良拿著公文包邁著他的大長腿就走了,似乎這個女人是他根本不怎麼熟悉又不喜歡的同事,他不想跟她太近。
貝兒沒辦法,一個人往外走,她現在買不起貴重的東西,所以才猶豫不決,但是她真的很想去探望。
不過仔細一想,她現在有什麼資格要求他帶她去呢?
他會不會以為她只是想要節省十幾塊的路費?
溫良的車子開到門口,卻是停了下來。
他想他肯定是腦袋進水或者抽了,不然怎麼會停下。
但是他已經停在這裡。
貝兒緊張的走過去,他不說話,也不看她。
這樣高傲的男人,他怎麼會是讓她上車,貝兒轉了頭就要走。
溫良終是沒了耐心,把車門開啟:上車。
雖然是從裡面把門開啟的,但是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路上兩個人誰也沒說話,他心裡其實一直想問,她男友呢?
是吹了?
但是就是問不出來。
而她竟然什麼也不說,可是又這麼纏著他。
溫良想自己遲早有一天得被她給逼瘋了。
明明不是個被動的女人,這陣子回來,卻盡是做些被動的事情。
醫院門口她去買花,他便也跟了進去,然後看著她拿出錢包開啟,裡面一系列的領錢竟然讓他忍不住擰眉。
錢包是以前的他可以認為她是多少念舊,那麼這些零碎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