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人的眼。
滕雲只好抱著孩子回來,看著溫柔說:現在怎麼辦?
溫柔不說話,卻不料滕貝突然走到安麗身邊用力的把她往外一推。
安麗明顯已經不高興了,擰著眉,只是安奈著自己不讓自己發火。
滕貝說:你滾開。
溫柔不動,只任由兒子罵。
如果有修養的女人應該是不會對她兒子怎麼樣的。
“滕貝,不許胡鬧。”滕雲說了一聲。
溫柔卻立即抬眼瞪他,竟然敢教育她兒子,溫柔一副要跟滕雲拼命的樣子,溫良立即上前把滕貝抱住。
“抱歉,我看今晚就到這裡吧。”滕雲對安麗說。
安麗點點頭離開。
然後滕雲領著一大一小往回走。
溫良把滕貝放下:你們一起走吧。
溫柔吃驚的抬頭看溫良。
“都這樣了你還不明白?”
溫柔的心裡一蕩,然後低頭看著滕貝,滕貝似乎也在盼望著。
滕貝已經回頭:弟弟,媽咪。
最後一家五口回到市南的宅子裡,小傢伙們樂開了花,看著爸比點的煙花都樂的蹦蹦跳跳的。
溫柔站在旁邊看著孩子們那麼開心,卻是沒吭聲轉了頭。
這是他早就安排的?
這一場,原本就是要送給他們,還是因為那個人已經離開才成了他們的。
有種霸佔了別人的東西的感覺,很不好。
他轉頭看去,看到她往房子裡走去的時候,他垂了垂眸,卻沒跟上。
十一點多孩子們才睡著,在這個地方,有他們三個的大房間,而且也是他們最喜歡的地方,很快三個小傢伙睡熟,他們倆才從房間裡出來。
溫柔站在門口說:如果你現在去可能還來得及。
“去哪兒?”
溫柔轉頭看他,不說話。
只是緩緩地下了樓,房子再大也不知道哪兒才是她該呆的。
就覺得自己像個外人,想著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說說笑笑的樣子。
還有他看那個女孩的眼神。
沒有了言語的譏諷,彷彿整個畫面都安靜下來。
從人到心,從樓上到樓下。
他跟著她下去,看她還穿著外套微微擰眉。
“你是打算去找他?”
溫柔一滯,然後轉頭看他:找誰?
深邃的鷹眸便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沒有多麼犀利了,只是帶著些倦意。
那一刻溫柔突然也有些疲倦。
這場戲演的太辛苦。
“我上哪兒去找他?他一走便是無影無蹤。”她走到沙發裡坐下,莫名的眼眶有些溼潤。
停在別人的耳朵裡,卻好似她在不高興那個人的消失。
“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可以找到他。”
“是嗎?”不知道怎麼,嗓子就那麼啞了。
“你要是想去找,我可以告訴你。”
“那你說吧。”
客廳裡安靜的讓人快要喘息不過來,溫柔覺得心裡一陣陣的發燙,發顫,彷彿整個人都不太好。
眼淚恐怕就要忍不住。
“聚豐閣。”他說。
溫柔沒再說話了,只是轉頭看著自己的包,然後拿了起來。
“平安夜快樂!”
她起身便走,他卻突然說。
那一刻,她感覺她的小拇指跟心臟連著的整根筋都是麻木的,麻的她連哭都不能好好哭出來。
“溫柔。”
她邁開腿要走,他卻又叫住她。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