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總結了,原主對大局朝政的記憶太少,原主甚是都不知道徐次輔的政敵是誰?
如果徐次輔沒有政敵,那大隋朝也太和諧了,當今皇帝還坐得穩龍椅麼?
平衡朝臣,平衡後宮前朝可是皇帝的必修課。
……
“夫人,夫人,您父親來了。”櫻桃小聲說道:“他就在外面,奴婢看他彷彿慌張的。”
曾柔放下了手中的書卷,慌張?楊毅下手了?“請父親進來。”
……
一位五十歲左右面容悽苦的老者從禪房外走進來,沒看曾柔在作甚,直接哭道:“女兒,你得幫幫你哥哥吶。”
“您別忙,先坐下喝口水。”
曾柔扶著淚流滿面,枯瘦沒有精神的曾父坐下,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您慢慢說,到底怎麼會事兒?哥哥他是不是又闖禍了?”
“自打他進了京城,又有了姑爺做靠山,他闖下的禍事還少?以前我找你拿銀子為他還賬,我……我不是不知你艱難。”曾父神色痛苦,悔恨的說道:“可我除了找你外,實在是想不到別的辦法,當初我就不該來京城……結果店鋪沒開起來,還把好好的兒子養成了紈絝公子哥,明明曉得你過的不好,還找讓你去求姑爺。”
“您別這麼說,如果不是我嫁給他,曾家也不至於落到看人臉色的地步。”
“女兒啊,這次爹是真沒辦法了,你哥哥不是欠錢不還,而是同人打群架把張員外獨子的左眼給刺瞎了。”
刑事案件?曾柔眼睛那叫一個鋥亮啊,手臂控制不住的顫抖, 舔發乾的嘴唇,她可是精通各種官司的大律師,穿了兩世就不知道衙門的門向哪邊開,光顧著打離婚爭產的官司了,曾柔都快忘了打刑事案子的滋味了。
“您同我好好說說……”
曾柔皺了皺眉頭,“衙門還沒定罪,那人的眼睛也不一定是哥哥弄瞎的,你說哥哥夜宿青樓,去賭場廝混,這我信,可說哥哥動手傷人,不是我說,打架的時候,您哪次見哥哥不要命的向上衝?好一好的,他會躲到角落扔磚頭,不熟悉的……他不是都嚇哆嗦趴窩了麼?哥哥傷人的事情,您聽誰的?”
曾父嘴唇蠕動,額頭多了一層密密實實的汗水,女兒這是為兒子開脫麼?是開脫說好話吧,雖然聽著不怎麼像,不過女兒還真瞭解兒子吶。
“同你哥哥去打架的人眾口一詞,都說你哥哥傷了人,如今你哥哥被壓在京兆尹大牢裡。”
曾父將他所知道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京兆尹同女婿是同科,如果女婿同他說說情,沒準會將你哥哥放出來,女兒……我……”
“又是誰告訴你京兆尹和楊毅是同科進士的?”
“我去衙門裡看你哥哥的時候,聽京兆尹大人的師爺說了一句,師爺對我很客氣,這還不是看在女婿的面上?”
曾柔按了按額頭,這場官司有得打,僅從曾父的口述上,曾柔就發現了諸多的疑點,再結合她剛在市井大鬧敗壞了徐丹娘和秦姨娘的名聲,楊毅這是逼她就範……為了逼她,陷害曾家就這麼犧牲趙員外兒子的眼睛麼?
楊毅,你給等著!我會讓你看看什麼叫司法界的女王!
這個案子,她曾柔接了!
“您先別忙著求楊毅,我想先聽聽哥哥怎麼說,您放心,我是不會眼看著哥哥被判有罪的。”
曾柔起身,“您先回去,旁人問什麼,你就說一切有我,明白麼?”
“……好……”
第五十九章 結盟
曾柔送走了曾父後坐上了停放在伽藍寺側門口的馬車;她就是坐著這輛馬車到的伽藍寺,這回兒正好讓趕馬車的人送她去京兆衙門。
哪個朝代都少不了訟師;大隋朝也有寫狀紙的訟師;但是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