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仕途中斷的他。整日以酒澆愁。在五年去肝癌去世了。何清華的姑姑何歡則乾脆對政治沒有什麼興趣。先是經商。後來因為中央出臺了政策,則結束了國內的生意。移民到美國去米字旗下折騰去了。
何清華作為何家第三代唯一的男性,可以說寄託了爺爺最後的期望了。儘管他喜歡經濟多於政治,但最終還是沒有步入商業圈。碩士畢業後,幾年間,幾乎是每半年就跳一個部委。爺爺用心可謂是良苦。讓他在最初混資歷的階段熟悉一下各部門的工作的同時積累一些必要的人脈。
至於進安全部,則是他對於爺爺要將他送入軍隊強烈反對之後地妥協。調來給白小天則是他自己的強烈要求。爺爺何欽兆對於修真的存在是清楚的,但是卻幾乎沒有打過特別的交道,只是身邊的警衛中有一人是先天級別。對何清華地強烈要求,爺爺想了想還是覺得同意了。何欽兆的想法是自己的身體還很健康,起碼四五年之內不會有什麼問題。這樣的話,讓何清華再多積累一些不同的人生經歷也未嘗不是好事。而通江縣屬於南天省。南天省的記譚翰原來是大兒子何永強親密的老部下。何永強去世後,譚翰也進入了他宦途的黑暗期。那短時間,何欽兆因為一個兒子去世,一個兒子殘疾,對於政事再沒有多大的興趣了。不過,隨著何清華地長大,並且一直有不錯的表現,使得何欽兆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譚翰走出人生低谷。和他的幫助是分不開地。
讓何清華去南天倒是正合適。再磨礪一兩年之後,資歷、經驗也足夠了,有譚翰適當的照顧。他的脫穎而出絕對是順利成章的事。
雖然說如今一個優秀的領導幹部對於經濟不在行,顯然是不行的。所以何清華在經濟方面的優勢,以後也不一定沒有大顯身手的機會。但是協調地方經濟和直接領導實業是不同的,而何清華內心更熱衷於後者。
原本想著這輩子也許沒有機會實踐了,哪曾想到機會忽然就擺在了他地面前。至於一個縣政法委副記的秘去做實業規劃甚至管理,是不是狗拿耗子,他卻是完全沒有想過。他更是沒有想過白小天會不會再給他發一份額外的薪水。
何清華使勁地捏了捏自己的臉,感覺到了明顯的疼痛,的確不是在做夢。於是激動的聲音都在發抖的問道:“記。每個月五個億?”
“人民幣。”白小天趕緊解釋道。
“那多少個月?”何清華全身都在顫抖。
本來白小天想說二十個月的。就這還比計劃多出了五個億呢?但看到何清華那激動地神情,話到嘴邊他又改了口:“蕭峰肯定和你說了我和政府之間的黃金交易?每個月25噸,也就是25個億。因為我的師門需要購買許多的材料,所以需要的資金也是極其龐大的。但是我這麼作也是為了支援國家建設。”
“記,黨和國家、祖國和人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
白小天很想抽他一個耳光,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唸悼詞,要不就是為九死一生的敢死隊勇士送壯行酒的祝酒詞,不過看他激動地語無倫次的樣子,還是原諒他了。
“只要交易還存在。那麼每個月我將投資五個億。
何清華使勁地吞口水:“那交易要存在多長時間呢?”
白小天倒是很想說:“永遠。”對於他來說只要政法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當然是時間越長越好。可是他擔心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架勢地何清華說不定會接著問道:“永遠有多遠?”那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因為他估計蕭峰應該是不會向政府吐露自己告訴他地答案的,因為那樣地震撼甚至不低於洲際核彈的威脅。
所以,他答道:“這個,我和蕭峰倒是沒有具體談妥。不過,我想很有可能是十年?”
“十年,一年六十個億,十年六百個億。六百個億?”何清華眼前一黑。然後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