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實。但是他聽著卻是格外的刺耳:“有些事情是因緣際會正好趕巧了。有些則是組織對幹部的正常調動,至於蔡副省長夫人被打的傳言更是不要再說。前兩天呂曉紅同志特意到省委組織部對這件事進行了說明。反覆指出她是不慎自己摔倒地。白小天同志當時去扶她,結果沒有扶住。作為一個領導幹部,對不負責人的傳言不但不制止,反而主動傳播,這是很嚴重的錯誤。”
“唐省長,您是省領導,自然是高瞻遠矚的,可是下面不瞭解真相的幹部不是這麼想的。我必須向您承認我的覺悟確實有待提高,可還是必須向您說的是:如今通江縣幹部群眾都在傳白小天是三得二楞子記。所謂三得就是說不得、喝不得。惹不得。另有人乾脆背後叫他南霸天。唐省長,有句話就是您處分我我也要說:白小天全身下都是匪氣、橫氣、驕氣,他哪裡像一個黨的領導幹部?而且我認為蒲義和、戴曉華嘴裡所謂地級就是白小天自己。”
“你這話有證據嗎?”唐健問道。
“沒有直接地證據,但是白小天一下眼睛長在天,別說縣裡、市裡,只怕省裡都不在眼裡。總不至於是中央?”
“小夏,有怨氣是可以理解的。基層地同志們辛苦我是知道的,但是你不可以……”
唐健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插進來一個聲音:“唐省長,您好。陶大為、夏明源等人不但貪汙受賄、而且大肆出賣國家情報,已經危害了國家安全。這件案子現在由安全部接手。”
對於這個突然插入地中年男聲,夏明源是如墮冰窟。而唐健則是無限憤怒。
是的,任何一個人當知道你在被另一個人默默地監聽的話,第一個感覺只怕都是憤怒。無盡的憤怒。何況是一名省長?
唐健急速的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談話,似乎沒有任何不妥的東西。安全部?監視夏明源還是自己?他很快鎮定下來,就算此人說的是真的。這事自己也只是趕巧了。
感覺到不是針對自己地,唐健就更加憤怒了:“你是誰?你有什麼權利對我進行監聽?”
“我是安全部蕭峰,具體職務……很抱歉,你的級別不夠。具體情況你可以稍後向譚記了解。現在,唐省長,請你掛電話。另外順便通知你一聲:中紀委的同志明天早將和你談話,希望你做好準備。最後祝你好運。”蕭峰地語調沒有什麼感彩,如果說一定有色彩,那就是冰冷。
白小天這麼搞。何清華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於是他給蕭峰打了電話。何清華的擔心不是別的,因為陶大為曾經是唐健的秘,這事情萬一唐健有什麼行動。最後造成什麼衝突,那就麻煩了。
蕭峰接到這個電話,頭不是一般的大。這個祖宗不是一般的能惹事。這個麻煩是越惹越大。不過,唐健的問題倒也不難解決。因為自從白小天任以後,因為接連發生事情,安全部這邊不得不在南天省加大人手。
本來對於地方貪汙,只要不危及到國家重大安全。不涉及到重大情報外洩,安全部是不會插手的。但是不插手不代表對於這些地方的事情他們不清楚。有些東西鬧得太過分他們一樣會報,只是礙於職權不能夠直接出手解決。至於面是因為某種原因擱置還是透過某個部門來解決問題就不是他們管地了。
可蕭峰這邊一彙報,安全部的領導立刻加大了力度。尤其是幾乎將通江的縣領導挨個的刷了一遍。陶大江等人的事情很快就浮出水面了。有道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更何況陶大江等人之所以能和前記黎方對抗那就是因為幾乎統合了縣裡絕大多數夠級別的幹部。之所以勾結腐化的這麼快,也和通江縣經濟落後有很大的關係。
在那些經濟發展迅猛的地方,大河高漲地同時,小溪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