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營藥店。再有錢你也不能在其他城市開設分店。要設分店最多也只能在該城市所轄的鄉間鎮裡開設,而且這都是要在官府登記的。
至於想要跑運輸,那也是要受到管制的。只有在官府登記的車行才能運人或物,而標誌就是這面鏽著繁體“運”字的小三角黑旗。
一個灰衣的中年男人坐在車轅上不時地甩著鞭子,嘴裡喊道:“方城、方城!”
“什麼時候走?”白小天走到跟前問道。
白小天說著一口中國普通話,在灰衣人聽起來口音格外怪異,不過仔細琢磨一下倒也基本能聽懂:“您要上車,馬上就走
白小天輕輕地揭開馬車的車簾。不是非常寬敞的馬車裡擠了大約十五六個人。男女老少都有,車內的氣味顯然並不好聞。不過。算了自己現在可不是什麼有錢人,再說既然要走自然是越快越好。
“多少錢?。自卜天問道。
“啊?您去哪?。灰衣人問道。
“方城白小天說道。
“四百二十文。”灰衣人不等白小天說話,嘴裡接著就叨嘮上了:“客官,這已經很便宜了。而且這車中途不住店。一天一夜。最遲明天中午準到方城
白天也不知道這價格是否公道。裝作考慮了一下,就把手中的半兩碎銀子遞了過去。灰衣人從旁邊掏出一杆小秤,將碎銀子秤了下。然後將秤提到他面前。這種帶小坨的秤和原來用的那種市斤秤蠻像。白小天對於市斤秤基本屬於半盲,對此就更不用說了。飛快看了一眼。點了點頭,以示自己知道了。灰衣人將碎銀子收起,又數出一百三十個銅錢遞給白小天,其中一百個串成了一串。其餘三十個則是散的。
白小天知道一兩銀子值得一千文,也就是說那鍵碎銀子值得五百五十文。看來半兩還略多了。而且白小天知道車人人多眼雜。自己要是掏出的是銀元寶,指不定又惹出什麼事來。將一百文收進包裹,其餘三十文貼身放著。然後他就上了車。車中的確是擁擠不堪六婿容易在邊角里擠了個位置。混濁的空氣讓人昏昏欲睡,再加上他的確有些犯困,所以很快就在馬車賓士不久睡著了,儘管這馬車沒有減震有些顛簸不堪,不過還好這一段路還算平坦,所以他一覺睡到了中午。
馬車停在了一個小鎮上。灰衣人說休息半個時辰,大家可以解決掉中飯。坐車的人大多數顯然都不會很有錢。因此許多人都從包袱裡掏出了乾糧,大多數是大餅一類的,就這樣啃吃起來。好在灰衣人從一個熟識的的麵店老闆那裡要了些水,這些人就這樣對付著嚥了下次。而白小天花了五文錢吃了一碗麵。雖然是一碗素面。但除了車老闆,也只有兩個人吃了面。沒想到白小天還是個。奢侈的異類。
黃昏後過了很久馬車,天已經蠻黑了車子又在一個小鎮停下。這次歇息的時間稍微長了些。白小天還是吃了碗麵。雖然面的味道也不怎麼樣,但起碼是熱的。馬車在這裡換了個車把式。是個禿頭的黑衣人。
在再睡中馬車一路飛奔,其間停停靠靠,不時有人上上下下,不過馬車裡大多數時間還是蠻擠的。在天亮後不久,馬車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方城其實只是一個小城,說是小城其實不過是一個大點的鎮子,常住人口不過三、四千人。在唐州這個地廣人稀的府裡,除了唐州城、定遠城、新安城外。大多數所謂的城極少有人口過一萬的。
方城的確不大。主要街道也就是兩條東西方向、兩條南北方舟的主街。
白小天花了一個時辰基本上就走馬觀花的看遍了方城。
眼看日到中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