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而且。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白xiǎo天拍了拍李峰的肩膀,很開心的樣子:“你放心,牛nǎi會有的。麵包會有的。杜家的人是兔子的尾白長不了。”
李峰愣愣的望著白xiǎo天,白xiǎo天趕忙把話題扯開:“那天你和林貝貝後來沒出什麼事吧?”
“沒峰看了白xiǎo天一眼,把頭低下了。
“那我的事,她都知道了?”白xiǎo天又問道。
“呃……”李峰把頭低得更低了:“不太清楚。不過,聽我爸說這事廠裡面都傳開了。只是每個人的說法都不一樣。你和杜衛國結怨的經過也是說的五huā八mén,但是好像沒有把林貝貝扯在裡面。林貝貝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這樣啊?”白xiǎo天點點頭:“這就好。這幾天我還在擔心這事傳出去不知道說成什麼樣子,不知道把林貝貝說成什麼樣子。這下我就放心了。”白xiǎo天很開心地笑了,笑得有些誇張,以至於惹來周圍同學的紛紛側目。
“叮……”預備鈴響起。
李峰猛的一下右手往白xiǎo天的左手上一拍,然後拔tuǐ就跑。
白xiǎo天望著左手上的一百五十二塊錢發怔,一張一百元的、五張十元、一張貳塊的,七張人民幣都是皺白白、汗津津的,顯然在李峰手裡握著的時間不短了。
“阿峰,你……這……什麼意思啊?”白xiǎo天左手揚了揚。
“巧克力的錢。”李峰頭也不回,大聲喊了一句後,跑進了六班的教室。
“巧克力的錢?”白xiǎo天愣住了:“難道他沒送給林貝貝?難道他自己吃了?”
……………………
白xiǎo天很興奮。
吃完午飯,他直奔據點。上午只有三個電話,可是想不到的是其中就有一個重要的證據。一個姓楚的男子求杜昌明把他兒子轉為正式民警。事情估計以前已經基本談妥了,電話裡楚姓男子說他已經按照杜昌明的要求存進了他丈母孃名下的存摺裡。後來,楚姓男子又提到他還有個外甥也想進公安,希望杜昌明幫幫忙。杜昌明一開始回絕了,因為馬上他就要調走了。可是楚姓男子左磨右求,而且提出這次因為事情急,可以比之前再加一萬,也就是四萬。希望杜昌明無論如何幫幫他。最後,杜昌明考慮了一下,同意了。很快,他就給公安局的謝局長打了電話。
這個電話首先就坐實了杜昌明已經收了楚姓男子三萬塊錢,而且應該很快又要收四萬塊錢。白xiǎo天難以抑制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好一陣他才平靜下來。想了一下,他決定還是再繼續監聽。
他雖然學過法律常識,但是憑藉這個證據,受賄七萬塊錢是不是一定能把杜昌明拉下馬,他覺得還是沒有把握。雖然在他看來七萬塊錢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但是他仔細想想,覺得還是把證據作的更厚實一些才好。反正還有時間嘛。而且後面的四萬塊現在還沒有到杜昌明的口袋,還是等等再說。不過,儘管是這樣,他還是很開心。因為杜昌明應該是倒黴定了。
連著又過了十天。
白xiǎo天的生活過的匆匆忙忙。
早上他一出mén就一路狂蹬,奔向據點,然後把監聽電話換成辦公室,換磁帶,然後上學。
中午一放學,白xiǎo天迅速回家。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飯,殺奔據點。時間許可的話,聽一遍頭一天晚上和當天早上的錄音。然後上學。
下午一放學,直奔據點,把監聽電話換成杜家,換上磁帶。聽一遍下午的錄音。時間許可的話,整理一下磁帶,然後回家。
白xiǎo天覺得很有意義。是的,非常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