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電線杆轟然倒地,正落在白小天和趙菁菁剛剛站著的地方。
白小天往左一看,原來是一輛水泥攪拌車撞倒了邊上的電線杆。他暗自慶幸之餘,再扭頭向前看,發現並沒有被電線杆砸到的趙菁菁和老劉此刻都倒在了地上。
“老婆。”他喊叫著衝上前,剛抱起趙菁菁,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此刻他的餘光才發現原來有兩根被撞斷了的電線,此刻正纏在了趙菁菁的腳下。他想要掙扎,可惜已然身不由己,想要咒罵一聲“靠”但是隻勉強做了個嘴型,就渾身顫抖、口吐著白沫倒在了地上。
老闆這時才大聲地喊道:“來人啦。有人被雷劈了。”接著他下意識的往天上看了看,可惜,沒有再看見閃電,也沒有聽到打雷的聲音。
………………
三個小時後。一見普通的雙人病房。
“醫生。我真的沒什麼事,就頭有點暈。”白小天原地跳了兩下:“我可以出院了吧?”
“沒事,送到醫院的時候,你都已經休克了。頭髮幾乎全焦了,身上好幾處都有灼傷。雖然肌肉、骨骼都沒有發現有碳化的現象,也沒有發現內臟有損傷和破裂。但是很難說有沒有後遺症。還是要觀察一段時間為好。”一位中年的女醫生一直搖頭。
“可是大夫、阿姨,問題是我沒錢啊,我要有錢,那還用說?”
“這樣啊。”女醫生看了一眼還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嘆了口氣:“最少也要觀察一晚上再說。普通的電擊都不能馬虎,何況你們是被雷劈了。”V!~!
VIP卷 外卷庚
神約
太陽高掛在碧藍的天空正中,雖然萬里無雲,卻彷彿沒有給大地帶來絲毫的熱量。吉林不僅為您提供線上免費閱讀www。jlgcyy.com,還可以txt免費下載到本地閱讀這是一個寒冷的中午,就如白小天冰冷的心。
“天空很藍,白雲很淡。落群的大雁啊,為何你這樣孤單?是不是昨天的你,也有個她在陪伴?一個人的路,總是那樣艱難。在這個冰冷的日子,請讓特羅西納的歌聲帶給你冬天裡的一點溫暖。一個頭戴草帽,嘴叼著空菸斗的遊吟詩人彈著七絃琴,走到了阿瑟的身邊。
原本一臉默然的阿瑟望了他一眼,雙手在身上摸索著,然後伸出拿著七八個比索的右手遞到歌者面前:“別嫌少,只有這麼多了。”
“別,大家都不容易。”歌者特羅西納停止了他沙啞的歌聲,嘴巴衝著前面的大鐵門努了一下:“怎麼,還是不行?”
阿瑟點了點頭。
特羅西納身體靠著鐵柵欄,右手在阿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說老弟,你在這等了五六天了吧?”
阿瑟苦笑了一下:“今天是第七天。伯爵還是不肯見我。”
特羅西納把七絃琴放在地下,靠在牆邊。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一些菸絲放入菸斗。一陣忙活後,點燃起來,美美的吸了一大口。望了凍的臉發白口發青的阿瑟一眼,把菸斗往前一遞:“天冷,小老弟來一口,就暖和了。”
“謝謝,我不抽菸的。”阿瑟擺了擺手。
特羅西納下意識的碰了一下掛在腰間的酒壺,猛然想起阿瑟也不飲酒,於是停了下來:“阿瑟,你可真是執著啊。不過這些貴族老爺一個個都是心硬如鐵,我看除非山無陵,海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這些老爺們才會生出一點點善心。”
阿瑟一開始沒有說話。良久,從牙齒縫中擠出了一句:“我知道,可是這是我最後的機會。”
特羅西納沉默了。阿瑟在約翰老爹的酒館裡已經作了五年的酒保,而這幾年特羅西納每週總有三五天在約翰老爹的酒館裡駐唱。雖然兩人沒有說過多少話,但是對於阿瑟的事情,他還是一清二楚,其實酒館裡的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