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繁華更是不看在眼裡。普通地官員就算再清明廉潔,在利益面前,在強權面前。也不可能完全做到不患得患失。可咱們根本就不顧忌這些。正所謂無欲則剛嘛。咱們做官,本來就是出來奉獻的,你要不讓我做,那更好,求之不得呢。”
白小天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照你這麼說,把所有的官員全部換成修真,那中國還不立刻就騰飛了?”
“這個……”蕭峰也笑了:“如果真能做到這樣,騰飛還真不是太難的事。可惜我所指的修真是金丹以地修真。先天期地修真能力有限。許多人的心態也不可避免地還停留在普通人。而且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第一,哪裡有這麼多的金丹期以的修真。?第二大多數的金丹絕對不會為此浪費時間,第三絕大多數的金丹雖然自己對於俗世的繁華富貴不放在心。可是他們的親人未必和他們一樣?就算他們本來沒有親人。可如果常期生活在俗世地話,未必就不會多出些親人來?要知道金丹對於男女之事可也不是就沒有了。”
說到這裡蕭峰尷尬的笑了笑:“不瞞白道,這幾十年,蕭某入的塵世,別地倒還好,可這男女之事,還是沒能把的住。離了三次婚,結了四次婚。再加那沒有名分的,雖說還夠不一個排。不過兩個班是有富餘了。我的兒女加起來有52個。快有兩個排了。”
白小天下巴都快掉在地了,這個長的娘娘腔的男人,這個剛才還大義凜然的男人,竟然還有如此“強悍”的一面?
“所以說啊,要按白道的設想,別地不敢說,但這方面一多半的金丹還真未必扛的住。而將來咱們的老婆孩子們可不會像咱們一樣對於富貴繁華不動心思。更何況政府對於咱們修真本來就有顧忌有提防,所以……”
白小天趕緊擺了擺手:“笑談、笑談而已。我這個人對於政治一向不敏感,更不會有太多的想法。”
“這就好啊、這就好啊。”蕭峰也放心了。雖然白小天只是隨口那麼一說。可他也擔心這位年輕的圓嬰從一個極端走到另外一個極端。如果白小天走遍五湖四海去把那些隱居的金丹或者可能存在的圓嬰老怪紛紛邀請出來,踏入官場為中華騰飛而努力。那中國非出大亂子不可。
像白小天這樣肆無忌憚踐踏一切官場潛規則的人有一個就不知道要多少人在後面默默地給他擦屁股,要真出來個百十來個,就算政府高層不認為修真想要奪權,也是無法容忍地。因為整個中國官場非得徹底攪成一團亂粥不可。
蕭峰看白小天沒有下文了,這才接著說道:“至於說白道擔心沒有時間處理公文,那沒關係,我們可以為你配備秘嘛。如果一個秘還不能讓您從繁雜的日常瑣碎的公文小事中解脫出來,那我們還可以安排兩個、三個。”
白小天是一官盲。根本不知道他就一政法委副記。就算是正科高配,但正科級幹部怎麼有資格配秘。而且還是專職秘?可他不知道啊。他聽到蕭峰這麼說了,頓時覺得實在有些不好推拖了。
而蕭峰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按規定只有副部級官員才能配專職秘,可如今的現實情況是基本副縣長都有專職秘了。憑啥副縣能行,正科就不行?白小天配一秘,有兩個好處,第一在他身邊理所當然的就插了一個釘子。第二這等於明明白白的告訴其他人,白小天是個特殊的存在,別去惹他!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勉為其難。不過我話說在前面,捅了什麼簍子,蕭道你可不要怪我。”白小天望著遠方的江面:“到時候。我可未必會買帳地。”
蕭峰心想:你捅地簍子已經不小了。不過還好通江只是個內陸的小縣城,再折騰也折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