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想到以後光是黃金一項每個月都能有25億入賬。也許新年之前他就能進入金丹後期了。真是期待呀!
正想著。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哪位?”白小天一看,是工作手機,因此儘量擺出一副嚴肅的腔調。
“白記,是我。胡獻雲啊。”手機裡傳出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語調急速,似乎一邊說話還在一邊大口喘氣。
男子的聲音帶著很濃的鄉音,說的又快,因此白小天沒有聽清:“傅顯雲?”轉開腦子,卻沒想到這是哪位。於是又問道:“傅先生是哪個單位的?”
白小天心情不錯,因此問的也很客氣。
男子苦著臉解釋道:“白記,我是公安局長鬍獻雲,老胡啊。”
“胡局長,天大的事也要把話說清楚嘛。慌慌張張地,成什麼樣子?”
白小天對於這位胡局長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感。雖然只見過不到五次面,但這位胡局長總是苦著一張臉,濃眉深鎖,好像別人欠他八吊錢似地。而且兩人級別相同。雖說政法委有協調公檢法司的職責。但卻也不能說他是胡局長地領導。政法委只是黨內職務。胡局長真要和別眉頭。很多時候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可這位胡局長見到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那苦大仇深、畏畏縮縮的樣子就像可憐的小媳婦見到凶神惡煞的婆婆一般。好像他白小天怎麼起伏了他似的。
幾次見面總是不等白小天開口,他就一邊點頭,一點說:“是是是。”弄得白小天真是哭笑不得。這樣地形象讓白小天實在無法相信他能領導好一個縣的公安工作。
說起來白小天倒是冤枉這位胡局長了。胡獻雲雖說不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局長,但中規中矩是完全合格的。可白小天還沒正式任就把老局長劉石泉以及他的副手主管治安的副局長譚亮幹倒了。起因僅僅是因為劉石泉強行勸酒,接著又是逼走了市委記。面對這樣地強勢記,胡獻雲能不戰戰兢兢嗎?要知道公安工作是最容易挑毛病的。幹好了未必受到表揚,一出事就完了蛋。
白小天任二十天來,胡獻雲局長感覺那就是如坐針氈,幾乎沒有睡一天囫圇覺。總算全縣的治安情況不但沒有出大漏子而且越來越好。他也算是慢慢鬆了口氣。誰知道,今天這還不到中午呢,就出了一件驚天大事。這讓他本就畏懼的心理更加沒有了底氣。
白小天開口就訓他一頓,更是讓他說不出話了
此刻在胡獻雲邊不遠站著一位中年婦女。一身呢子短大衣,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雖然說不雍容華貴。臉的神情有些焦急,但卻透著股傲氣。
胡獻雲的手機的音質很好,而白小天的聲音也不小,這使得站在身邊的她聽得一清二楚,於是皺了皺眉,問道:“這是誰呀?”
站在她身邊地是剛提為主管治安副局長的戴曉華,這位前五街派出所所長臉帶著堆砌明顯過多的笑容:“這是我們白記,就是那人點名要見地人。”
婦女想說什麼,皺了皺眉。悻悻的說了一句:“一個縣政法委記,好大的架子。”
一旁的一箇中年男人則笑著補充了一句:“藍大姐,白小天是副記。不過架子嘛,整個通江縣估計沒人比他大了。”
說話的是縣紀委記曾志兵。戴曉華聽到他這麼說,趕緊走開,縣領導對掐,他自認為還夠不級別,還是躲遠點好。
此刻白小天的秘何清華已經接過了胡獻雲手中的手機:“記,情況是這樣的。在大約半個小時前。在一街派出所一名男嫌犯劫持了兩名男幹警以及一男一女兩位群眾作為人質。胡局長親自帶隊已經控制了現場局面。男嫌犯現在劫持著四人退到了二樓的審訊室中,因為他繳獲了兩名幹警手中地兩把警槍。考慮到槍和人質的因素,胡局長不好下強行突破的命令。而男嫌犯提出他要見記,而且只見記,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