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幾倍,而且受記直接管轄,那就別想消停。這不,縣裡的治安好了,記已經操心省城的治安了。
他還想調笑戴曉華兩句呢。蒲義和開口了:“這事也未必不行。不過不能直接衝著解救那個倒黴的賭徒去。”
戴曉華雖然沒在刑警隊待過,沒破過什麼大案,但如果能把家常菜做好那也是個了不起地大案,倘若能把每個小案子都琢磨透,那就算成為不了神探但也絕對是刑偵專家。首發戴曉華雖然沒有那樣孜孜以求地鑽研精神,但是作為一個常年戰鬥在基層的老公安他對這些辦案地套路還是熟悉的:“蒲局,你是說要從那家賭場找到一個有案底地通江人?這事倒是可行,但這麼短時間……”
“剛才記不是說了嘛。那個倒黴鬼雖然被扣住了,可是他的同伴沒有。不但賭場給倒黴鬼的家裡打了電話。那個同伴也給他家裡打了電話。那人應該也是塘埠鄉的。像這種賭場沒有熟人介紹肯定是進不去地,如果那個同伴沒有問題地話,找到他一問不就清楚了。”蒲義和剛說完。
坐在另外一桌的曾虎咳嗽了兩聲,等大家的眼光都轉過來他說話了:“戴局。剛才我沒聽清。白記說的那家賭場時大富豪酒樓?”
曾虎拘留了十五天出來之後,整個人確實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曾志兵和他深談了一次。有生以來,兩父子用一種近乎朋地方式談了很多。而且經過這次曾虎也算明白了,這個世界靠山山會倒、靠海海會幹。父親已經五十多了,護不了他幾年,而且即使父親還年輕像他這樣胡鬧也不可能永遠保的住他,總有一天他還惹父親保護不住他的人。因為這個世界太大,即便在通江小縣城裡他惹不起的也多的是,只不過以前他的層次太低,只把那些不起眼的小混混當成對手,所以才一直幸運到今天。
個月他和蔡雲麗結婚了。非常低調。只是兩家的直系親戚在一起吃了頓飯,總共也只擺了三桌。
“是,大富豪酒樓。”戴曉華眉毛揚了揚,他猛地想起曾虎可是在省城待了一年多,這個花花公子對這家秘密賭場也許會有些瞭解。
“我去過一次。輸了兩萬多,不過後來聽人說那家賭場很黑,就沒再去了。”曾虎剛說完,蔡雲麗就插了一句:“後來我知道這事,就找了寧堅。寧堅不久就把兩萬塊錢退給我們了。”
“寧堅?”戴曉華問道。
“寧志明地兒子。”蔡雲麗說道:“我早就知道那家賭場寧堅有暗股。而且聽人說那家賭場很不地道。經常坑一些外地人。”
曾虎在旁邊趕緊補充了一句:“寧志明是省城的市委記。在今年年初還被增選為省委副記。”
包括他父親曾志兵在內,這麼多年了視覺一直停留在通江這座小縣城,頂多再關注一下雲江市裡其他幾個縣市領導的變化。至於省裡實在太遠,估計在他們看來就和新聞聯播很國家新聞一般當個新聞聽聽罷了。寧志明雖然是省委副記,對於下面縣市的幹部來說不知道他也很正常。
“寧志明?”戴曉華嘆了口氣。省長完了。是記。白記啊白記你可是玩得就是心跳啊,更要命的是這要在人家的地盤和人家玩啊!
“戴局。大富豪酒樓表面一樓是保齡球館,二到五層是酒樓。首發然後六到七層是電子遊戲廳和網。八到九層是卡拉K量販。地下一層是停車場。賭場是地下二層,實際賭場地方不大,地下二層還有不少地方是倉庫。那裡一般只能坐電梯下去,而沒有熟人介紹也進不去。”曾虎最後才說道:“我是去年八月份的時候去了一次。在那裡我還看到了楊大頭和譚胖子。他們好像在那裡看場。他們倒沒認出我。”
“哪個楊大頭?”蒲義和連忙問道。
“就是街的楊大頭。譚胖子家在車站那塊,早兩年在通江混的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