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白xiǎo天痛恨起自己來,自己當初怎麼就有眼不識金鑲yù呢?
“當然呢。我不會記錯的。”林貝貝甜甜的笑著,lù出兩個淡淡的酒窩:“對不起啊。白xiǎo天。”
“什麼?”白xiǎo天有些愕然。
林貝貝一臉歉意:“我都記不起你的名字了,實在是對不起。”
“沒、沒事。只能怪我自己太……太不引人注目了。”白xiǎo天撓了撓後腦勺:“其實,該我說對不起的。”
林貝貝驚訝的看著他。
“如果我早一點過來的話,你就不會……(白xiǎo天歉意地望著林貝貝臉上的指印)就不會……”
“不、不、不……這怎麼能怪你呢?”林貝貝一jī動,向前走了一步,結果兩人的頭碰在了一起。其實撞得一點不重,不過兩人眼睛對望著對方,不知怎的,都有些莫名的害羞起來。
“你……你的臉沒什麼事吧?”白xiǎo天岔開這個尷尬的時刻。
“沒、沒什麼事了。”林貝貝轉頭,把左邊的臉衝著白xiǎo天:“看得出來嗎?很明顯嗎?”
白xiǎo天點點頭。
林貝貝愁眉苦臉:“那怎麼辦?我不想我爸媽擔心。”
“用冷水敷一下,會好很多的。”一直沉默的李峰用手指著前面不遠處一中的校mén說道:“一中校mén進去不遠,就有好幾個水龍頭,要不我們過去。”
………………
林貝貝站在水池邊。她把一塊手絹打溼,然後覆蓋在臉上。然後再打溼,反覆這個過程。
白xiǎo天和李峰遠遠的站在腳踏車邊上。
白xiǎo天問道:“這有用嗎?”
“不知道。不過,我想:多少有點用吧”李峰話鋒一轉:“xiǎo天,那個阿三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我知道。”白xiǎo天點點頭:“我回家就打電話給勇哥。我想他應該會幫我的。”
白xiǎo天嘴裡的勇哥叫做陶大勇,是安城車站一帶有名的húnhún。他姐姐陶曉燕是白xiǎo天的媽媽趙yù芬的徒弟。白xiǎo天和陶大勇其實說不上熟悉,只能算認識。不過,白xiǎo天一來不想李峰為他擔心,二來他覺得阿三應該算不了什麼狠角sè,陶大勇要幫自己也費不了什麼事。所以這事多半能成。
“如果這樣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李峰又說道:“不過,那杜衛國他爸爸是市政法委書記,我怕他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他爸就是省委書記,我也不怕,我又沒有犯法。再說這事怕也沒用。”白xiǎo天倒是真沒有什麼擔心。在白xiǎo天這個中學生眼裡,一個流氓遠比市政法委書記要可怕的多。因為後者離他們的生活太遠。
李峰“嗯”了一聲,然後拍拍白xiǎo天的肩膀:“雖然這事可能有麻煩,不過你這次英雄救美,也算是收穫不xiǎo哦。”
“你胡說什麼呢?”
“什麼胡說,你們剛才撞到一起的時候,那眼神我可都看見了,就別不好意思了。”李峰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郎有情,妾有意。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巧克力你可得多留給我一點。”
“你別luàn說,xiǎo心她聽見。”白xiǎo天說著望了一眼林貝貝,見她還在那裡敷臉,心輕鬆了一些:“這八字還沒一撇,而且我們現在還xiǎo呢。再說你這麼一說,nòng得我好像救她動機不純似的。”
“好、好、好,你純潔,你高尚。你是活雷鋒,這行了吧”李峰不以為然地咂咂嘴:“不過,我可提醒你。我哥說了,你別看高中裡的nv生一個個羞羞答答的,見了男生多半都是愛理不理的樣子。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