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位白大人身邊的紅人犯了哪門子的邪,打中了法艦一炮之後就興奮的不停的叫爺爺不過,他們也很高興。這位段紅人的確有點運氣,不服不行。第一炮就打中了法艦。此時的白小天無法看清此時江面上的具體情況,否則一定會笑罵道:“傻人有傻福,笨小子就是有狗屎運。”
段鎮南在做了一個彎弓射大雕的造型之後,終於回過味來,戰爭好沒結束呢,於是大吼著:“快塊四門239mm的炮立刻給我開動起來。我要打的法國人連他們親媽都認不出來”一邊說著,一邊重新拿起了望遠鏡。少頃,他“哈哈哈”的狂笑起來:“看來老子的炮法真不是一般的準啊,第一炮就幹掉了他的鍋爐。”
說完他無比興奮得推開一個炮手,大叫:“這一炮還是讓我來好、好、好。**母親的”
段鎮南這一炮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幹掉了野貓號的鍋爐,因為如果是那樣非引起爆炸不可。濃濃的夜色中,段鎮南的望遠鏡又沒有夜視功能,看不清楚,也屬正常。不過,野貓號停下來了倒是真的,它已經落後了蝮蛇號一大截。段鎮南第一炮擊中的只是野貓號的桅杆,可是桅杆斷裂後砸爛了駕駛室。駕駛室中的包括管駕在內的六人全部遇難。此刻野貓號上原本就只有三十三人,六人遇難後,剩下的人中,沒有一個人會駕駛。所以野貓號停了下來。
皮埃羅此時正急得臉上全是汗。他眼睛梭巡著,然後隨手指著一名水手:“你,去把船開起來。”
“少校。我……我是負責剷煤的。”那名水手哭喪著臉。
“少校,我去吧。”皮埃羅回頭一看,原來是他的恩人——傳令兵庫博。皮埃羅心頭一熱,自己剛才也沒注意,他也上了野貓號。他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我相信你能行的。”
這邊話音剛落,耳邊就響起“啾……啾”的聲音。
“隱蔽快隱蔽散開,大家散開”皮埃羅顧不得多想,大聲地向著慌亂計程車兵們疾呼著。
“呼……噗……轟”皮埃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庫博撲倒了。距離他不遠處紅光猛地一閃,甲板被貫穿了一個大洞。三名士兵被炸的血肉橫飛,他們的部分身體從空中落下,砸到了庫博身上。皮埃羅發現爬在他後背上的庫博發出了幾聲低沉的呻吟。
“轟”又是一聲巨響。這一炮正中野貓號上的一個炮臺。很快引發了一連串的爆炸,甲板猛烈地跳動著。剛要起身的皮埃羅耳朵中一陣轟鳴後,只剩下嗡嗡的蜂鳴聲,眼前黑色的煙霧、紅色的火光迅速充滿視線,他頭一歪,昏了過去。
此時的段鎮南正在巴雅號上氣急敗壞的罵娘。由於艦上的炮手實在太少,因此巴雅號巨大的火力無法完全發揮。段鎮南本來想開動其中最大的四門炮——M1870式239mm炮。可惜最後有兩個炮手愣是搞不定。沒辦法,最終能開炮的只有三門。其中兩發正中野貓號,雖然段鎮南無法看清具體戰果,但是野貓號連續發生的爆炸還是讓他興奮不已。不過,另一發卻打偏了,打到了在野貓號前面起碼四十米遠的蝮蛇號附近,本來夜色中也未必看的清楚戰果。但是239mm的巨炮威力實在不凡,砸在江面上騰起了幾米高的水柱。而此時福建水師“揚威”號也帶著另外的七艦趕到了附近。其他艦的官兵此時也已經完全肅清了戰鬥,不知道他們是想觀戰呢,還是想參戰,總之各艦不但把所有的燈火全部點亮了,而且許多官兵都點起了火把。此時的江面真是照得如同白晝一般,而那沖天的水柱也是格外的顯眼。
段鎮南氣壞了。兩艦相距不到兩百多米,野貓號已經不能動彈了。在他已經告訴了幾個炮手準確的射擊諸元之後,還能打偏這麼多,實在是讓他暴跳如雷。而且最可氣的是各艦計程車兵們都在不停的叫好。雖然其實沒有人在諷刺,但是段鎮南聽的分外的刺耳。段鎮南衝到炮臺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