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我緩緩的點頭,他又說道:“吟誦得真好聽,只可惜,我已經死了。”
我忍不住想要吐糟,我吟誦得好聽跟他死掉有什麼關係?
“你活著,活得好好的。”我這樣說,聲音淡淡的。
金逐流哈哈笑起來,並不相信我的話,還是認為自己已經死了,要不是事先知道這段劇情我真的以為自己之前金針刺穴把他的腦袋扎壞了,金同學該不會是隱性癔症攜帶者吧?
“你不相信,起來看看。”我站起來走到他面前,金逐流看到我眼睛頓時一亮,不禁歡喜的叫道:“你是那天在海邊吹簫的人,你也已經死了?”
我默然無語,忽然很想在他的臉上留下自己到此一遊的腳印。
“我沒死,你也沒有死,起來看看就知道了。”我再次勸說他起來,在金逐流從木棚裡出來激動的環顧蒼涼天地時就開始念臺詞:“你聞到了嗎?這泥土的味道是人間才有的。”
“我沒死,我還活著,我真的還活著!”金逐流欣喜的環顧自身開心得又蹦又跳,然後雙手抓住我的胳膊歡喜的說:“恩公,是你救了我?”
我看了一眼被金逐流抓住的地方,然後向前走幾步不著痕跡的掙脫他的手說:“還好我碰到你的時候還不算太晚。”
金逐流再次上前抓住我的胳膊喜悅的說:“這麼說真是你救了我,受我一拜。”
他說著就要拜我,自己趕忙托住他,讓他試試看功力恢復沒有,得到肯定答覆後就繼續跟他背臺詞,很快就說到史袖英,在金逐流問託我救他的朋友是不是個女的,我強迫自己露出傾慕的表情,“她是個很漂亮、很年輕的女子。”
淚奔,我真的沒有百合傾向啊。
金逐流得知史袖英會來這裡就留下等她,我則是將蕭放在唇邊吹奏起來,簫聲悠遠,連空氣中都凝出一抹憂愁……
一曲吹罷,金逐流一改平日的活潑歡快,臉上帶著擔憂之色的看著我說:“恩公有心事嗎?”
我微微一怔,不禁問道:“為何這樣問?”
“恩公的簫聲太過於悲涼,聽得我心裡出現很難過的感覺。”
雖然與劇本臺詞不符,我還是垂下眼簾看著手中的洞簫說:“這首曲子,我自己吹起來也會有難過的感覺,你既然是懂得我蕭音的人,想必,是知音了。”
我說著將蕭遞給他,眼皮卻隱隱抽動起來,看過《逆水寒》的同志們都應該知道,知音這個詞很曖昧啊!
“好蕭!”金逐流接過蕭讚道,隨即看向我充滿期待的問:“我能試一下嗎?”
我依照劇本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眼看金逐流把蕭放在唇上自己當即崩亂了,為什麼我就忘了這茬呢?這是間接接吻吧?
我的臉騰的就袖了,都沒注意金逐流在吹什麼,還好自己一直站在他的身後,不然臉就丟大了。
趁他吹簫的功夫令自己鎮定下來,心裡暗自慶幸這是非常純潔的武俠言情劇,如果像《逆水寒》那樣散發著濃濃的氣息,我主動把蕭遞過去的動作就算是單細胞的金逐流也難免不會想歪,幸好……呃,貌似《俠骨丹心》和《逆水寒》的導演是同一個人啊!囧~
還在糾結的想著,金逐流的簫聲停止,我趕忙鼓掌非常愉快的稱讚道:“好,知音,果然是知音。”
想想那個把《逆水寒》拍得從第一集到四十集都充滿JQ的導演,再想想裡面同樣是知音從開始到結尾都JQ滿滿的兩位主演,我忽然覺得厲南星這句臺詞實在太居心叵測了,難怪他和金逐流是官配CP呢。
“獻醜了。”金逐流雙手託著蕭想要還給我,我淺笑著說:“既然你喜歡這蕭,它,就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