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免得浪費你雷大少的寶貴時間!”
眼一閉,她唇一咬,就等著雷法厲再次的蹂躪。
只是看著眼前為他大為敞開的粉嫩私處,雷法厲心跳加速,身側十指怱而握拳,怱而伸展。
步近沙發上的她,他感覺到自己胯間硬挺,被綿薄束縛得極難過而疼痛。
解開腰帶,拉下長褲拉鍊,他釋放出胯間激昂竄動的硬物。
“我似乎不好教你失望……”嘎啞的嗓音傳進她的耳裡。
緊閉雙眼,緊咬雙唇,白鈐藍憤別過頭,雙手緊緊扳住身下沙發。
“既然你這麼歡迎我,我多少也得表示一下善意,你說是不是?”他在她身旁蹲跪而下,輕舔著她的耳。
死咬住唇,白鈐藍就是不回他一句話。她一直等著他如同那夜的粗暴,但……
輕柔撫上她私處的大掌,教白鈴藍全身一僵。那觸上她粉嫩私處的手掌,不同於對她初夜的執意侵犯,而顯得輕柔誘惑。
“放鬆身子。”一聲低語在她耳畔邊輕聲提示。
他異常的溫柔,敦白鈐藍全身繃緊,也緊擰柳眉。
沒有施以殘虐對待,雷法厲以指腹輕揉她私處花心,緩緩誘出她溫熱滑液。
一再盈上心頭的異樣心悸,教白鈴藍驚覺到自己的錯誤。因為他現在並沒有強暴她的企圖,甚至她還感覺到他想引誘她。
思及此,她臉色漲紅。急切放下高跨在沙發椅背的腿,她想結束自找的難堪。
“既然你已經沒興趣強暴,那……”
她話沒說完,雷法厲已重新將她的長腿架回沙發椅背之上。
“你!”她瞪眼看他。
“雖然現在我沒興趣強暴你,但,我還是想……”他挺起腰身,讓她看見自己的胯問激昂。
白鈐藍又羞又惱地急轉過頭。
“不管如何,你還是應該善盡妻子的義務,是不是?”
他以長指試探著她幽秘之谷,也以妻於義務來壓制她。
“盡本分滿足我,總比讓我慾求不滿,出外找女人要來得好,不是嗎?”
無法反駁他任何話語,白鈐藍只能緊抿雙唇,任由他放肆的長指,在她腿間遊移滑動。
只是即使他再溫柔,那夜的經驗仍教她感到害怕。不自覺地,她身子一縮。
注意到她身子瑟縮,雷法厲擰眉停下,轉眼看向她粉嫩花心。近距離的誘惑,弓他胯問硬物微微抖動。
緊抿薄唇,他強行控制住硬物的激動,探看指尖所在位置。柔潤的私處,只見粉嫩而不見異樣。突然,他想到是初夜給她的影響。
再次湧上心頭的愧疚,教雷法厲內心掙扎。現在他急需她撫慰他的激動,但他並不想強迫她。
注意到他手停了,雙眼卻仍直盯著她私密之處,白鈴藍惱羞成怒,猛坐正身子、拉整裙襬,憤眼看他。
“躺下好嗎?”他,低聲懇求。
才想彎身套穿起絲薄的白鈴藍,頓止動作。
“是你自己不做的!”她羞怒叫道。
“不是不做,我只是不想再嚇到你。”他凝眼看進她的眼。
白鈐藍頓然傻愣看他。他知道她在害怕?知道她害怕他的接近與觸控?
“你……”對他,她又有些感覺不一樣了。
突然……
“你別想再惡整我!”她憤聲道。
“我沒有。”他身體緊繃。
“你別以為多了溫柔,我就會相信你!你……”她想再罵他卑鄙無恥。
但,此刻他眼底赤裸裸所呈現出的渴望,卻教她羞愧地罵不出口,
因為自結婚以來,她做盡所有媳婦與妻子該做的事,但卻一再逃避夫妻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