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仙準備拐彎時,風流澈出聲了,“美人還是跟著我走吧,閒來無事,為美人服務榮幸之至!”
跟著風流澈,天仙果然看到了一座藏書樓,接著是一片大湖,最後終於來到傳送陣旁。
“美人的魚長得真可愛!”風流澈桃花眼中漾著笑意,盯著天仙拽在手上的塑膠袋道。
一聽這話,天仙頓時戒備起來,將手中的魚藏到身後,誰都不能打她的魚的主意。
身為一條魚被誇可愛的白墨,心底陰笑,很好,不管你是誰,是什麼身份,等他恢復,絕對完了。
“這是美人的心愛之物吧?”風流澈笑著問道,語氣卻極為肯定。
天仙沉默著沒回答,卻更像預設。
好像不是那麼討厭這個人了,聽到心愛兩個字的白墨心裡漾起歡喜。
“你可以去別處風流了。”天仙站在傳送陣前沒動。
“好吧,我們下次再見。”風流澈擺了擺手,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毫不留戀地離去。
“他為人輕挑放浪,定不是什麼正經人,仙兒還是遠離他的好!”白墨立即苦口婆心地道。
天仙卻笑了,笑容豔麗奪人眼球,“他雖言語輕挑,舉止卻大氣有度,並沒做越禮之事,但師父你是言行舉止皆在耍流氓,師父是提醒我離你遠點嗎?”
“……”被諸人稱讚為君子的白墨。
到了外院總管事席真明也不難打聽,天仙將白墨的印信遞給門口一態度散漫的弟子,卻見其周圍的弟子態度瞬間變了,將天仙迎進席真明的院子,引到正廳,立即有人匆忙去稟告。
“修界有身份之人才會有印信,不是大家族的嫡系弟子便是內院個派系的核心弟子以上人物,他們不敢對你怠慢,而且修界向來是見印信如見人。”白墨解釋道。
有弟子呈上茶水點心,天仙摸了摸肚子,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灌下一口茶水,體內一片舒坦,妖界的東西就是好。
席真明一看到底下弟子呈上的印信,頓時揮退其他人匆匆趕來,一進門便直接跪下,雙手託著那塊刻著白墨名字的黑色印信,“不知白大人有何吩咐?”
“白大人特批我入外院。”天仙邊吃邊道。
席真明詫異地抬起頭有些不敢置信,她拿著修界之首的那位大人的印信竟然只因為這樣一件小事。
“怎麼,你辦不到?”天仙語氣忽然一改之前的漫不經心,狐假虎威地道。
“不,我立馬為您安排入我外院的潛淵殿。” 席真明急忙道。
“我如今的狀態很有可能是在不經意間糟了妖的暗算,為你的安全考慮混在外門弟子中最為安全,警告他此事決不能向外透漏。”白墨傳音道。
天仙慢悠悠地解決桌上的點心和茶水,席真明在其身邊恭敬地等候,他雖未從少女身上感覺到威脅的氣息,但她身後站著的人卻是修界第一人,此女能拿著白大人的印信出現,絕對與他關係匪淺,絕對不能得罪。
天仙拍了拍手上的殘渣,白墨蒼白的眼睛盯著少女手上和嘴邊的碎屑,習慣性地想摸出手帕為其擦拭,下一瞬才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不由有些氣悶。
席真明開啟正廳之門前,略一猶豫道:“您的事我明面上不便插手,待會我派弟子送您去潛淵殿。”
天仙點了點頭,被一弟子引著去往潛淵殿。
“師姐,今日是潛淵殿的師兄、師姐們的例課,現今應該在明悟堂聽徐長老的法術課。”被席真明細細囑咐一番的弟子一點都不敢怠慢,按著席管事的態度來看,這位師姐身後的靠山來頭很大。
“師姐,潛淵殿弟子的選拔一般都是透過外院大比的方式,但也有例外,我不是說師姐您,兩個多月前有一個小子被醫派唐門依仙子